领着包子回了袁府,便将袁子琰留下的房契地契都拿了出来。

    出去这般久,不说寄信,好歹差人捎个信儿回来,偏生一走就跟没这个人了一般。

    问谁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难不成,他比当皇上的行踪还要隐蔽?

    临走前,不想着交代清楚,便只想着那事儿。

    臭不要脸!

    且还是欺负了她一番,就连夜走了。

    将她累的,也没了盘问他的力气。

    赵芯儿越想越气。

    下午她就要带着包子去添置衣服首饰,花他的银钱!

    左右家底都在她这儿,若他真的带个女子回来,她便将他撵出府去,再养上几个漂亮公子解闷儿。

    哼,谁稀罕他。

    正巧这时,包子拿着一封信,满脸喜意的进来了。

    “夫人,公子来信了。”

    赵芯儿一边接过信,一边问道,“信是从哪儿来的?”

    包子回道:“听送信的人说,是从晋城那边寄过来的。”

    赵芯儿拆着信的动作一顿。

    晋城,那块儿不是在打仗吗?

    且离着澧县路途遥远极了,夫君好端端的,怎么去那边谈生意了。

    在打仗的那边儿,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赵芯儿担心的柳眉紧蹙,伸手拆起信封来。

    芯儿吾妻,见信如晤:

    这些日子,你在家中可好,可有那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欺负你?若是有,你便叫包子打他一顿,再在本上记上他的名字,回头拿给我看,我帮你挨个儿教训,替你出气。

    我在外一切都好,不必挂念,只是想你想的紧,经常夜不能寐。

    赵芯儿抿了抿唇,小脸微微泛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