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无厘头至极。

    她闷闷地抓起绸绢,从颈间伸进去,又悄悄解开衣扣,在腰间拭了一圈,果然从胸前、腰际擦下来一手绢的汗。

    这得怪陶乐然。非说她不开窍,又老是口无遮拦地扯上国师。

    ……还得怪她自己,那个雨夜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鹤知知摇摇头,叫自己不要再想了。

    总之除了预知梦,其它的梦都是胡乱做的,没有任何意义。多想无益,随风忘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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