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一个月是15元,一年才180元,可是送到网球队就要交1000元,这个费用悬殊,一般的家庭还真不一定能负担的起。

    少年宫的位置还不近,在市场的东北方向,但是坐公交车有直达的站牌,妹妹已经过了五岁生日,到11月份她就满六岁了,妈妈打算明年送她去小学,所以今年一年,她有一年的时间去适应网球的训练,能熬得住就能学下去,若是熬不住,就要好好的学习了。

    父母没时间去送她,李想就主动提出送她去,公交车月票是6块钱,买了两份,12块钱,她坚持送了她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她记住了路线,于是表示不用再去送她,她自己能坐公交车去上课。

    上课自己去,下课也自己回,独立就此养成。

    因为有这个学习压力在,所以爸妈早餐的出勤率变得更高了,不管刮风下雨下雪,都坚持出摊。

    每年光负担她们姊妹仨幼儿园(180元)、少年宫的费用(游泳三人一年1800元,网球1000元、舞蹈600元,羽毛球600元,除了网球都是周末班)就已经达到了4200元,要知道爸妈每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块钱啊,这相当于他们半年的收入,果然,孩子的培养,都是家长用血汗钱奠定出来的。

    游泳她学了半年就不让他们交钱了,半年是三百元,她让妈妈拿出三百元给她们仨办了个无限流的游泳卡,俩妹妹半年时间游泳也学的差不多了,小孩子嘛,学啥都快,加上二妹平时训练也有游泳这一项,所以后半年这900元,就省了六百元,4200只需要交3600就OK了。

    暑假有事儿没事儿她们就去池子里泡着,自由泳,仰泳,蛙泳,各种体式的动作,她都尽数交给了俩妹妹,甚至闲暇的时候,还教会了父母游泳,她觉得自己这一点,相当伟大,因为游泳是一项生存技能,必须学会,而且游泳是一项能够锻炼到全身的运动,适合大众普及。

    至于羽毛球,她完全当一种锻炼身体的体育运动来的,完全没把它当做一种职业,所以她学的很是随心所欲,甚至还没游泳来的认真,但二妹从一开始就进入紧促训练生涯,明显是要当做一项职业运动,这让她很惊讶她的这个天分。

    她有认真看过二妹的训练,不可否认,这教练的眼光还挺不错,而且二妹的个子不低,前世长到了一米七三,这样的身材,不去搞运动屈才了,她看起来很喜欢网球,如果这将是她今生的路的话,那她表示很愿意把她送到人生巅.峰。

    至于三妹,小家伙的舞蹈学的民族舞,不可否认,舞蹈也是一个循循渐进的过程,长年练舞,整个人的气质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二妹三妹长得都比她好,起码人家的头型正常,还都是双眼皮,虽然不算那种漂亮的人,但也不算难看,唯独她,仍然是一只丑小鸭。

    进入8月开始,爸妈就开始给她找学校,最终在他们市场附近找到了一所公立小学,明显,和前世的小学不一样,那就意味着,从这里开始,她们的人生彻底要发生斗转星移一般的变化了。

    入学前还要办理各种暂住证件,因为她正好赶上九年义务教育(1994年9月1日开始),所以学费全免,但是因为学校有加餐,就是大课间要加一顿餐食,还有校服什么乱七八糟的,所以最后妈妈好像交了五十多块钱吧。

    入学考试的时候,老师象征性的问了一些生活常识,在问到一年级的知识点的时候,她对答如流,他们以为她之前上了学前班,所以就没当回事,盖戳,通过之后,进入分班阶段。

    8月28日入学报道第一天,妈妈一大早就给她换上特意买的新衣服,吃过早饭,背上新书包,里面有妈妈置办的各种学习文具,然后开心的坐着车去上学了,学校就在市场那边,所以她上班提前走,先送她去学校,然后再回市场,时间也不影响,放学不需要她接,她自己能坐公交回家。

    对于她,父母都很放心,因为她一早就展现了自己独立的一面。

    说实话,让她一个成年人像小孩子一样坐到一年级的教室里,和一群小学生学习aoe,真的好囧呀。

    不过她要是不学一年级,怎么跳级?

    报道这天,学校发校服,发书,老师同学互相介绍,她被分到了一一班,老师看起来很友好,同学们一个个的都还很稚嫩,看不出好坏,因为这不是她原先的同学,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如何。

    不过有几个小男生长得是真帅,以她精准的眼光来看,这些将来只要不是渣男,凭着这张脸,路子也宽。

    前世女主很自卑,刚从老家来的时候,不会说普通话,没少被嘲笑,而且从二年级到六年级,一直都是最后一排,因为她的个子比较高,虽然最终定格在一米六五,但是小时候高,是以从来没享受过在前面的待遇。

    没想到轮到她的时候,依然没能摆脱这样的待遇,只是这次好像更惨,同桌是个长相比较俊俏的小男生,一看老师把她安排到他旁边,顿时噘着嘴不乐意了。

    “报告老师,我要换座位,我不要和她坐在一起,她长得不好看。”

    瞧瞧,听起来是童言无忌,可却让她当场难堪起来,尤其,同学们听到这话还哄堂大笑起来。

    虽然她脸皮子够厚,但还是被这小崽子伤得不轻,不等老师把话说完,她就朝他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