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衍:“……”

    小牛犊小脸儿一红,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

    “你啊”,叶思娴心下了然,戳了戳儿子脑门,牵着小牛犊往内殿走去。

    此时长渊也迎出来。

    他恭恭敬敬上前行礼,双手抱拳有模有样的。

    “母妃”

    “嗯”

    叶思娴笑着牵过他的手,一左一右带孩子往书房走去。

    “听父皇说,你们兄弟俩念书都不错,四岁的年纪已经学到《千字文》了”

    叶思娴走到桌案边,翻着案上的书本。

    连排着的两张桌子,第一张桌子上摆放潦草凌乱,宣纸上的字也零零散散。

    第二张桌子整洁许多,整整十几页宣纸一字排开,字迹稚嫩却工整。

    哪张桌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衍儿”

    叶思娴转过身,目光凉飕飕盯着长衍。

    “你与哥哥一母同胞,同一天上学同一个太傅,为什么差这么多?”

    虽没有恨铁不成钢,但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废物。

    女儿还好说,儿子若是一事无成将来必受世人嘲笑。

    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叶思娴不得不严厉些。

    “娘亲”

    长衍小皇子低头认错,可小脸上分明写着‘我错了,下次还敢’。

    “你少来这套,母妃不在宫里也知道,你这小心思压根儿不在念书上”

    叶思娴狠狠戳了儿子的脑袋。

    “儿子实在听不懂太傅在讲什么,儿子讨厌握笔,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握刀拿枪更痛快”

    四岁的奶娃娃梗着脖子小脸儿涨红,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