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过来又如何?皇上驾崩,自然要另立新君,我一个驻守甘州这么多年的将军,还不能带兵回来向新君述职?”

    惠王端着酒杯,老奸巨猾的眼里闪烁着得意。

    述职而已,天经地义,谁也没权利把他赶出去。

    赵元澈看了眼惠王毫不掩饰野心的眼神,突然淡淡一笑。

    “皇叔说得是,既然皇叔是来向新君述职,那皇叔预备立谁为新君?!”

    惠王抿了口美酒,在舞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摸了一把,轻描淡写说出几个字。

    “准备立我自己!”

    六王府有太后的眼线。

    宴席上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当晚就传出六王府,传到太后耳朵里。

    “什么?立他自己?”

    太后正要睡下,听见消息又连忙起身,惊得雁秋嬷嬷连忙劝。

    “娘娘,您先冷静!”

    “他当初不是说,要抬举他自己的儿子,现在他要立他自己?他……”

    太后气得捂住胸口咳嗽,一脸铁青,胸口上下起伏喘不过气。

    “我要见他,我要见他,雁秋你去安排……”

    “太后娘娘,已经晚了”

    “快些去!”

    太后剧烈咳嗽着,大力捶着胸口,雁秋赶紧上前顺气,却被太后一把推开。

    “去拿我的令牌,我一定要见到他!”

    雁秋无奈,只得去了。

    ……

    后半夜的时候,太后终于见到已经微醺的惠王。

    到底已经是五十多的人,喝些酒就把持不住酒力,意识都开始模糊。

    看到太后的脸出现在面前时,他仿佛回到多年前,他们还是青梅竹马的时候。

    “挽琴?等你及笄,我就上门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