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重头再来。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对付这人的新套路。

    比如开局就坦陈自己失忆,先把人赖上,然后再趁势套话,看万能的BOSS能不能帮他恢复正常之类的。

    谁知游戏竟然没有结束。

    “呵。”

    神经兮兮的男人只是扯了扯唇,一脸宠溺地看着他。

    “哈尼真调皮。多亲几次就能解决的事,至于这样跟我闹脾气么。”

    吴亟默然。

    有任何关于爆炸的选项吗?

    他想冲。

    结果当然是没有。

    不仅如此,原本勾着维尔斯前襟的手还莫名其妙挪到他颈上,要是有人问起,他自个儿都解释不清。

    而始作俑者却淡定得很,鼻尖蹭了蹭他的,像是和他知会一声,也可以理解为……安抚?紧接着温润的气息就覆了上来。

    吴亟陡然闭上眼睛——

    和个人态度无关,完全是一种本能反应。

    像意乱情迷之类的,那都是后面才有的感受。

    这回维尔斯可算好好练习了一番。

    吴亟全程睁不开眼,眼皮仿佛被扑面而来的美色给糊住,热腾腾的脸上只有嘴是张着的。

    丫练习得挺彻底,舌头都伸进来了。

    吴亟让他闹得头昏、眼花、腿脚松软,要不是身后横着一条有力的臂膀,他估计要不争气地一屁股坐地上。

    不过现在也没好多少。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对于自己树懒似的行为,感受还是很清晰的。

    一阵疾风骤雨式的洗礼过后,男人渐渐慢了下来。

    吴亟至少可以均匀地喘口气了,也终于能够理解某些小电影里的桥段。

    原来不全是艺术加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