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根不爽地说:“怎么死的?”

    我说:“缅国华商会知道吗?唯一的32层大厦,那王八蛋把百十号人架到了楼顶上,直接从上面给丢下来了,摔成一坨屎了,那他妈叫一个惨。”

    听到我的话,马宏眯起眼睛,他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笑了笑,没稀罕再搭理他,打开牙机,直接开始擦蟒带。

    我狠狠地咬着烟头,这蟒带希望能给我一个好兆头,我一边喷水一边擦料子。

    “哟,瞧着绿色的渣滓,可真绿啊,这色一定不会差。”

    我听着边上的人议论纷纷地,我就笑了一下,看着那绿色的水渍,真的,太喜人了。

    很快,我就擦了一个拇指盖大的窗口,我拿着水管把水渍给冲洗干净,拿着毛巾把料子给擦干。

    “哟,这绿,可真浓啊,一辆法拉利来了。”

    我听着那些人一惊一乍的就笑着拿着手电打灯,这灯色一起来啊,边上都是绿色。

    “哇!”

    所有人一阵惊叹。

    纷纷被这绿色给惊艳到了。

    但是我心里却嘀咕了起来,我拿着手电朝着边上打灯,这绿色,有延伸,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蟒带出绿不是这么出的,靠边出绿,基本上死的几率比较大,行里叫贴皮绿,也就是表皮一大片的绿色,但是没有吃惊肉质里面去,难说。

    马宏立马说:“年轻人,现在开窗了,算我一份?”

    我笑了笑,我说:“这涨了,这开窗,正阳高冰,一只镯子都得大几百万,这一块料子,要是满料,那得8个亿最少,你给多少入股啊?”

    马宏笑着说:“行话,擦涨不算涨,就是一个窗口,值不了八个亿,我算你涨一百万怎么样,我出五十万,那一半的股份。”

    “哟,这好事想的,这窗口他怎么也得值个400万吧?这色,这么浓,随随便便出个镯子也得大几百万的,一百万?一百万我也入股。”

    马宏很不爽地瞪着周围的人,脸色铁青。

    随后他立马问我:“年轻人……”

    我冷着脸说:“叫林总。”

    马宏深吸一口气,他说:“林总,你说,你说多少钱?”

    我看都没看马宏,直接拿着牙机继续开窗,我说:“不稀罕带你玩。”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哈哈笑起来,把马宏笑话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