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让周怀山吵得脑子嗡嗡的疼。

    “这还要什么证据,我儿子现在就躺在床上,任何一个御医去看了都能给他身上的伤出个证明。”

    周怀山一撇嘴。

    “但是,那伤上面也没写着周怀山三个字啊,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打的?”

    太后娘娘沉着脸道:“刚才你自己可是亲口承认了,是你对杨天动手了,你自己说的,你还要登门赔罪。”

    周怀山就点头,“是啊,我们先生一直教导我们,做人要诚实守信,对同窗要彼此有爱。

    我觉得,我因为杨天骂大傻叉我就推他一把,不太对,所以我说我要登门赔罪。

    这,有问题吗?

    但是,杨天身上的伤你们别算到我头上来,除非你们有人证物证,否则,这锅我不背。

    这是杨天受伤了,赶明儿杨天怀孕了,难道这孩子也算我的?

    没这个道理!”

    祭酒大人的眼睛瞬间又睁大了。

    杨天怀孕了!

    神特么怀孕了。

    周怀山说完,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就因为我闺女要嫁给沈励,你们就这么想着法的害我。

    这是圣旨赐婚,你们要真不想我闺女嫁给沈励,你们想着法的去毁婚啊,害我干什么!

    我招谁惹谁了!

    我来国子监读书,算上今儿才一共三天!

    我连人都没认识几个呢!

    你们说,杨天被我打的都拿不起笔了,总得有个证据吧,就这么,为了这么点连证据都拿不出的事,也值得太后娘娘您假传圣旨一次。

    您那么英明,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假传圣旨呢。

    您就是冲着沈励去的吧。

    我这女婿,也真是可怜啊!

    也不知道他是替谁做事又得罪了谁,就这么被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