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何事了?”苏容臻听得莫名其妙,简直想笑。

    黄凝霜说:“苏姑娘昨晚出过紫兰殿吧?”

    苏容臻道:“你想说什么zj?”

    黄凝霜眼中光芒更甚:“昨夜大家睡后,民女却见苏姑娘偷偷摸摸地爬了起来,我心中生疑,便跟了上去。”

    “苏姑娘行踪果然鬼鬼祟祟,出了紫兰殿,便一路往偏僻的地方zj在远处看着,依稀见得苏姑娘好像闯进了禁宫。”

    临安公主薨逝后,她生前zj了禁地,擅自闯入乃是zj大罪。

    苏容臻挑眉道:“你空口zj你一个人说的,又有何证据。”

    黄凝霜冷笑道:“自不是zj无凭无据。相传禁宫周围,栽种了特有的北岭腊梅,以从北疆运来的黑土沃养,苏姑娘的鞋底,现在恐怕还沾着黑泥与花瓣。”

    “况且,”黄凝霜目光紧了紧,“苏姑娘所行之事,可不止擅闯禁宫那么zj简单。”

    “你倒是zj,正好一次性全说出来,也zj省得麻烦。”苏容臻轻眨眼道。

    黄凝霜见她这zj子,恨恨咬牙,说了出来:“民女昨夜还看到,苏姑娘

    暗通款曲,与男子相会。”

    她转头愤恨地对皇帝说:“这zj,水性杨花的女人,如zj何配当陛下的妃嫔。”

    她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哗然不已,纷纷用zj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而已。

    苏容臻扯了扯嘴角,笑道:“这zj哪来的证据?”

    心中实在觉得荒唐,黄凝霜就算陷害她,编也zj不知道编一个靠谱一点的。

    此时zj她了。

    初见只觉得这zj女,纵使有几分娇纵傲气,她也zj未太放在心上。

    现在看,人家恐怕早就盯着她了,想着如zj何在暗中算计她。

    黄凝霜扬眉,笃定地说道:“苏姑娘与野男人私会的时zj。”

    秀女入宫后的手帕,宫里都有分发,每个人的手帕上都绣着各自的名字,每人有固定数量的手帕,一清二楚。

    黄凝霜恳切地对皇帝说:“民女所说的,句句属实,具体细节,陛下派人一查便知。”

    然后不忘用zj余光挑衅地望向苏容臻,仿佛她已经辩无可辩,只得立马认罪。

    苏容臻看到黄凝霜的神情,轻轻地叹了一口zj气,她确实算计得不错,连自己昨夜在塔顶,被风吹走了帕子都知道。

    她也zj心思缜密,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