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绪？”司凡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从没让列绪帮忙带过话。”
眼下两个人在曾供奉司凡的古庙里落脚，陆寰光怔怔地站在原地回想那天的事情。
——“看来方才神君殿上来过客人。”
列绪那时的表情和姿态明显是来捉奸……啊不，捉人的。
从前原主在月朗殿见过无数次堕仙也不曾暴露身份，怎么那天列绪就能如此精准地找上门来？
难不成真的是巧合？
“寰光，寰光？”司凡在旁叫了她两声，“发什么呆呢，你刚刚说列绪怎么了？”
陆寰光回过神，皱眉看向司凡：“那天他去你府上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询问了一下天君在凡间的状况，还叮嘱我有什么不对劲了和他说一声。”
“那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假设。”陆寰光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如果你所改的命途，和你想要改的那个人对不上……会不会就是天君现在的情况？”
司凡仔细思忖了片刻，“就算肉身变得一样，灵魂也会有所区别。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你也说了只是几乎办不到，而不是完全不可能办到。如果是以天君的神力，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这……”司凡也跟着蹙起眉头认真思考。但她并不明白陆寰光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陆寰光回想起自己这几天跟列绪频繁遇上，又有了几次近距离接触，这人的行为举止总让她觉得跟第一次遇到的感觉不一样。
但这事细说就会牵扯上她是反派卧底的事，她也不好跟司凡透露，只尴尬地笑了笑。
“害，我这不是每天没事闲得嘛。而且你也看到列绪这两天穿的衣服了，根本就像是从天君衣橱里偷的，也太显他黑了！”
司凡望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哦……原来如此。”
眼看这人就要开口八卦，陆寰光眼疾手快在胸前打了个叉:“漏！大漏特漏！这位姐妹，请停止散发你毫无必要的想象力。我是搞笑女，我没有爱情。”
她下意识蹦出口的一系列“专有名词”让神仙傻了眼：“什么漏了？还有……什么是搞笑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反正就是我跟列绪的关系大概就像……”陆寰光眼睛一转，“像鱼儿跟马车。”
“可鱼儿跟马车本就无甚关联，这如何能说到一起？”
“对啊，就是没有关系。”
“……好吧。”
陆寰光回到天界时，不过才过去一刻钟。韵竹本以为主子不会回来吃饭了，见陆寰光一回来，立马又要张罗着做饭。
“啧，我就说忘了什么事。”她恨恨咬牙，才想起自己想在凡间找个厨子带回来的事。
眼下两个人在曾供奉司凡的古庙里落脚，陆寰光怔怔地站在原地回想那天的事情。
——“看来方才神君殿上来过客人。”
列绪那时的表情和姿态明显是来捉奸……啊不，捉人的。
从前原主在月朗殿见过无数次堕仙也不曾暴露身份，怎么那天列绪就能如此精准地找上门来？
难不成真的是巧合？
“寰光，寰光？”司凡在旁叫了她两声，“发什么呆呢，你刚刚说列绪怎么了？”
陆寰光回过神，皱眉看向司凡：“那天他去你府上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询问了一下天君在凡间的状况，还叮嘱我有什么不对劲了和他说一声。”
“那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假设。”陆寰光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如果你所改的命途，和你想要改的那个人对不上……会不会就是天君现在的情况？”
司凡仔细思忖了片刻，“就算肉身变得一样，灵魂也会有所区别。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你也说了只是几乎办不到，而不是完全不可能办到。如果是以天君的神力，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这……”司凡也跟着蹙起眉头认真思考。但她并不明白陆寰光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陆寰光回想起自己这几天跟列绪频繁遇上，又有了几次近距离接触，这人的行为举止总让她觉得跟第一次遇到的感觉不一样。
但这事细说就会牵扯上她是反派卧底的事，她也不好跟司凡透露，只尴尬地笑了笑。
“害，我这不是每天没事闲得嘛。而且你也看到列绪这两天穿的衣服了，根本就像是从天君衣橱里偷的，也太显他黑了！”
司凡望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哦……原来如此。”
眼看这人就要开口八卦，陆寰光眼疾手快在胸前打了个叉:“漏！大漏特漏！这位姐妹，请停止散发你毫无必要的想象力。我是搞笑女，我没有爱情。”
她下意识蹦出口的一系列“专有名词”让神仙傻了眼：“什么漏了？还有……什么是搞笑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反正就是我跟列绪的关系大概就像……”陆寰光眼睛一转，“像鱼儿跟马车。”
“可鱼儿跟马车本就无甚关联，这如何能说到一起？”
“对啊，就是没有关系。”
“……好吧。”
陆寰光回到天界时，不过才过去一刻钟。韵竹本以为主子不会回来吃饭了，见陆寰光一回来，立马又要张罗着做饭。
“啧，我就说忘了什么事。”她恨恨咬牙，才想起自己想在凡间找个厨子带回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