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怎么发现伯父生病的?”

    薇薇安靠在沙发上,说:“我和宁子卿聊天,他看到了那瓶药,认出来的。”

    “那瓶药一直在保险柜里,你偷拿出来过?”

    “是啊,怎么,只准许你们放到保险柜里,还不许我拿出来看看?”

    见薇薇安像只刺猬一样,严斐然忙说:“允许,你薇薇安想做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允许。

    只是,你还和宁子卿有联络?”

    “怎么了,我们现在是朋友,难道还不能联系?

    况且如果不是他,我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呢。”

    “我没有反对你们联络,只是觉得,你心里有了疙瘩,没能第一时间找男朋友来倾诉,是我的失败。

    这也提醒了我,要我以后更加关照下你的情绪,不能再想当然地做事。”

    严斐然眼神温柔,语气醉人,让薇薇安也软化了语调,嗔怪道:“早有这样的觉悟多好,也省得我生那么多气。”

    “现在还气吗?”

    薇薇安扬着下颚,说:“我大度,不生气了。”

    “真的不生气了?

    那我要检验一下。”

    “这怎么检验……”话还没说完,便被严斐然堵住了唇。

    半晌之后,看着气喘吁吁的薇薇安,严斐然露出满意的表情,说:“嗯,这次的确没有在生气。”

    这个家伙……见薇薇安撅着唇看向自己,严斐然声音低沉道:“怎么,是我推测错了,你还在生气?”

    “没有,我只是觉得空气有些稀薄,你离我远一点。”

    严斐然没再逗弄薇薇安,而是听话地站起身,并走出了房间。

    薇薇安不明所以地看着严斐然,发现他走到门口,还打开了房门。

    奇怪,刚刚有人按门铃了?

    薇薇安跟着去看情况,然后,她看到送货员将很多东西堆放到门口。

    严斐然指挥他们将东西全部送到厨房,然后再一一拆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塞到橱柜里。

    当严斐然将烤箱抱出来的时候,薇薇安忍不住笑了,戏谑地说:“原来这就是严斐然的办法,果然很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