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会疼……”她抖着声音,有些害怕,羞窘地无地自容,她拼命把头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一面。

    天知道顾辞渊听到这句话时,有多兴奋。

    可是他却不能。

    他的汗滚落,哑声道:“不碰你。”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底的猛兽却在怒吼。

    它嘶吼着,咆哮着,反抗着,无方向地四处狂奔,没有牢笼困着它,没有镣铐绑着它,可它依旧跑不出这一寸天地。

    少年为它筑起一堵无形的墙壁,任它如何奔跑,也只能在这个圈子里乱撞,不能逃脱。

    他曾为了她将猛兽制服,囚于牢笼数载。后来她亲手打开了牢门,他又建起了新的围墙。

    猛兽失控,很危险。

    理智与情感剧烈地碰撞着,最终理智打败了猛兽。

    没有成

    婚,没有名分,不可以。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包括他自己。

    他不可以留下话柄,任由别人欺辱她。即便大奉朝民风开放,但未成婚便圆房的依旧会被人异样看待。

    他怎么能图一时之快,把她置于风口浪尖呢?即便此事无人知晓,他也不能那么做。

    舍不得。

    少年拼尽全力,将欣喜和渴望掩埋。

    极尽温柔地在她耳畔低诉:

    “等成婚了,再要你。”

    她没再回应,因为羞得没脸见人。她往少年的怀里拱着,身体悄悄后移,想要躲开他的尾巴。

    顾辞渊低声笑着,欲求不满的笑声十分沙哑,压抑又性感。

    察觉到她在躲,他厚着脸就贴了上去,还坏心眼地用尾巴戳着她。

    “……”

    唐时语闹了个大红脸,抓着他的手,把脸埋了进去。

    该说的都说了,心态渐渐平和。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微湿的触感让他微微愣神。

    皱着眉退开了些,“怎么不擦干头发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