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之摇头,这会儿她慢慢地想了起来,方才情形虽混乱,但惊鸿一瞥,她仿佛看见过谢西暝的手上有伤,难道是他的血?

    奇怪的是,她向来这样好洁,看着衣裳给弄脏了,居然没有别的想法,只诧异他怎么受了伤,出了何事,伤的如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概两刻钟后,茉莉忽然跑来告诉,原来韩奇被发现倒后院夹道里,给小厮搀扶着才回到老太太上房那,问起缘故,才知道是给谢西暝打的。

    韩奇虽没见过谢西暝,但也知道府内多了个相貌极其俊美的“外室之子”,且看年纪,除了谢西暝没有别人。

    包夫人见儿子无缘无故受伤,大惊失色,老太太也很意外,忙传谢西暝来问,谢西暝只承认打人,却只字不提是什么缘故。

    如今老太太非常生气,觉着是谢西暝故意生事。

    茉莉说道:“我是听老太太那里的慧儿姐姐说的,老太太很不高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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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家法呢。”

    沈柔之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去老太太跟前检举呢,韩奇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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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上房之中,韩奇坐在椅子上,大夫正给他诊脉。

    包氏夫人围着儿子,心疼的上蹿下跳,又回头瞪向谢西暝:“好黑的心肠,小小年纪下这么狠手!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倒是说出来!若我们做的不对,我们且认了,你偏说不出来,岂不是无故寻衅打人?”

    谢西暝垂着眼皮,并不理她。

    老太太皱着眉,面露恼色:“小西,到底是为什么你只管说明白,我本来觉着你不是那种好勇斗狠的孩子,你若不说,我可要家法处置了。”

    原来韩奇使诈,他当然没说自己非礼沈柔之的举动,而他也料想谢西暝不敢说,恰恰相反,他倒是巴不得谢西暝说出原委来呢。

    毕竟他非礼沈柔之,老太太知道后虽然一定不会高兴,但也不会认真怪罪他,毕竟是娘家人。

    甚至兴许……这门亲事还由此而成了呢,只要他趁机再添油加醋一些。

    毕竟那自古以来给非礼甚至失了名节的女子、只能忍气吞声嫁人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但不管是包夫人冷嘲热讽也好,老太太软硬兼施也罢,谢西暝总是不说。

    包夫人冷笑道:“老太太,我看着终究是外头养的,不知道规矩,也不怕这府内的家法……只是今儿若是不罚他,以后指不定还闹出什么来,韩奇是个男子还给伤的如此,这府内上上下下,柔之珍之是女孩儿,沈奥又小,将来他要是为非作歹起来……”

    正在这时,门外有个声音道:“为非作歹的人的确是有,只不过不是他。”

    听到这个声音,谢西暝冷冷淡淡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他忍不住回头看向门口。

    沈柔之听的有些出神:“世人多数是以貌取人之辈,只不过要真是因为有疤给人瞧不起,那这样的人家不嫁也是正好,彼此不生交集,各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