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岽庭他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福全:“你对贵妃有什么误解?”

    福全惭愧地低下头,那自然是不如陛下了解。

    他小心翼翼道:“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这件衣服?”

    现在的牡丹不仅丑,还被贵妃吐脏了,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团那什么了,不扔不行。

    孟岽庭觉得福全的脑子被贵妃带偏了,这也要问他。

    “难道要朕洗?”

    福全深思了下,这就是不扔的意思。

    ……

    太后的寿宴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五十大寿,怎么操办都不过分。

    崔娴知道自己儿子至今没有临幸后妃,平时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便难得想出一个计谋。

    她把寿宴所有事物均分为七份,衣服、场地、戏曲、菜品……等,然后每个后妃各领一份差事,她正好也可以看看谁的能力最强。

    亲娘的差事办得好,升个位份,就是皇帝也没话说。

    随后,她称病不出,谁拿不定主意来问她,她都不见,让她们问陛下去。

    俞凤等人立即明白太后这是给她们在陛下面前表现的机会,趁机多和陛下处处,最好在她五十大寿之前,能有一个名副其实的儿媳妇。

    七人的事物难免有交叉,人人都想表现,自然就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吵起来。

    孟岽庭要是能处理得好,就自己受着,和后妃一起培养感情,要是烦了,就按照太后的意思,赶紧扒拉一个后妃提高位份,管理后宫。

    无论哪个结果,崔娴都乐见其成。

    ……

    孟岽庭完全想不到,一个寿宴能这么烦,仅仅一天,他就决定以后自己不过寿。

    太后明明身体硬朗,偏偏闭门谢客,后宫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拿来问他。

    有些事情可以推脱,有些事情,他作为崔娴唯一的儿子,怎么都得亲力亲为。

    当俞凤和燕翩翩第二次梨花带泪,求他评理,大臣命妇的位置安排哪个更好时,孟岽庭终于忍不住了。

    额头跳了一整天的青筋突然平静,孟岽庭心平气和:“朕很忙,找贵妃评理去。”

    俞凤心里一咯噔,精心画好的美人垂泪眼妆瞬间僵住。

    她有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