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Shirley杨停止了哭泣,擦干泪水,静静地听着。

    老人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目光好像跨越了时空,回到了六十年前。

    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我陈玉楼这一辈子,打心眼里钦佩敬服的人只有三个。”

    “第一个是主席他老人家,第二是个风华绝代的道士,第三...”

    他望向Shirley杨,看着她脸上熟悉又陌生的轮廓,眼中满是怀念。

    “就是你的祖父,当年叱咤江湖的搬山魁首,鹧鸪哨。”

    “陈爷爷...”

    Shirley杨泪眼朦胧地握着老人的手。

    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自己的祖父,但时常听旁人提起。

    每当别人说起“鹧鸪哨”这个名字时,脸上都会或多或少地露出几分敬畏。

    “鹧鸪哨,我听过!”

    王胖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听说是位民国时的奇人,发际于绿林道,1940年参加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

    “他并没有去世。”

    老人摇了摇头,纠正道:

    “只是失踪了...”

    “那不跟去世没两样嘛...”

    胖子小声嘟囔了一句。

    胡八一瞪了他一眼,低喝道:

    “小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人却浑不在意,只是看着面前风华正茂的Shirley杨,神情颇为感概。

    “丫头,转眼间你已经二十多了,有些事情,也是时候知道了...”

    “我记得,你从小就一直问我,你脖子上的胎记是怎么来的,爷爷现在告诉你,那不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