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部队在自己的阵地组成两圈的防御,内圈为一个原型阵,外圈则是按照顺序排列的方阵。“竟逼得我使用玄武阵,不错啊。”老者也渐渐感到吃力。玄武阵内的士兵全部由一圈大型钢铁盾牌保护,几乎就是一个活动的小型金属堡垒。枷蓝的部队被引诱进入阵中后,被分割成小块歼灭。

    “还来吗?”老者看着枷蓝。

    “再来一把。”枷蓝眼神坚定地说道。

    战局一开,枷蓝再次先以青龙出击。骑兵快速前冲,但很快便往两边散开,骑兵后面是战车,战车代替骑兵继续前进;老者没敢托大,直接祭出玄武阵;但枷蓝的战车放慢速度,老者纳闷:“这是要干什么?”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枷蓝的弓手发动攻击,定点攻击一处,生生将对方的防御撕开一道缺口;弓手的攻击刚停,战车便冲进那道缺口。

    老者马上调集两边的战车来救,却不想被枷蓝先前布置的两队骑兵及时阻止。老者一时间陷入被动,虽然也想用骑兵打开缺口,可迎接骑兵却是枷蓝后方稳扎稳打攻上来的步兵方阵;面对如此防御不仅没让老者的骑兵发挥作用,自己的弓兵也被战车所牵制。

    双方进入残局,斗得难解难分;棋盘外,老者不住地点头,看向枷蓝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欣赏,“看来这一盘,他能将我逼平啊。”

    就在老者思考如何调兵遣将的时候,却见枷蓝部队后方那些护卫全部散开,而那大将一跃而起,在一条老者没发现的空隙中直接冲入营帐将老者的大将斩杀。

    “嗯!?”老者眉头皱起,然后如同刚认识枷蓝一样打量着对方,过了片刻,“小友,你赢了。”

    “前辈承让。”枷蓝起身施礼。

    “小友是做什么的?”老者问道,声音有些变化,不如开始那么慈祥。

    “我没什么事情可做,刚刚来到有女和月母之国,是帮巨人国送印信的。”

    “这样啊,还好,还好。”老者心有余悸地说道,语气再次缓和下来。

    “前辈,怎么了?”枷蓝看老者那一身轻松的样子十分不解,心里同时想着:“不就是赢了一盘棋嘛,难道是怕我选中他这里的镇店之宝?”

    “没什么大事,只是小友刚才下棋之时没什么其它感觉吗?”

    “有啊,刚才下棋我感觉就像是在行军打仗一样,那感觉非常真实。”枷蓝回答道。

    “小友的天赋异禀,前途不可限量;过去那赢我之人最短的那个也用了三年时间,而你只是一晚就赢我了。”老者正了正衣装。

    “那只是小子侥幸才能赢前辈。”

    “没错,我刚才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你赢的虽然没错,但方式充满杀气;所以我才问你是做什么的,如果你是名将军,我在棋中传授与你的阵法可能会断送十万百万的性命啊。”老者叹了口气,“也不知与你下棋是对是错?”

    “前辈何以这么说?”

    “你刚才为了给你的大将创造机会,竟牺牲你七成部队,虽然赢了,但伤亡太大了。”老者解释道,同时身上的灵力有些波动,枷蓝在这波动的灵力中感觉到了丝丝杀气,于是赶紧说:“原来是这样啊,可惜前辈所思不知要何时成立啦,我过几日办完巨人国的差事便要去丹塔考取丹师令牌。”

    “哦,那可是太好了。”老者精神一松,那灵力也瞬间收回体内,“你既然赢了,那你便在我这选个东西吧。不,你可以选两个。”也许是因为老者对自己刚才那杀意有些愧疚吧,竟同意枷蓝在这拿两个宝贝,“你在这等一会,我给你去拿目录。”

    “那前辈既然担忧,又为什么在棋中教我?”枷蓝问道。

    “觉得你天赋高,一时兴起就教了,呵呵。”老者起身往柜台走去。

    “前辈,听你的话,你以前也不是开商铺的吧?”枷蓝转身来到柜台。

    “我以前啊,是一位将军,上将军。”老者找出一个册子递给枷蓝,“有一次,因为我的一丝犹豫,大军损失惨重,败退回来后,我便辞去官职开了这间小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