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满侯府的人怕是都知道这个叫江大的小厮成了侯爷的心尖宠了,而侯爷不止是断袖,还是个不帮理,不帮亲,只帮小宠的断袖。

    爷,不是我下手狠,而是柳氏对我耍阴的。转弯时,我还没碰到她,她的巴掌就挥了过来,我当时就挨了一下,之后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抓住了她的胳膊,真让她用指甲把脸给划破了皮,我这会儿大概已开始烂脸了。那女人在指甲里藏了药,明显是存了心,要蓄意毁了我这张脸。

    她对我歹毒,我怎么能饶了她,我只是把她的脸打肿抓花都是轻的。苏言说着,看着宁侯带着一丝不满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昨天晚上太闹腾,让我耗了太多力气,我能打的她哭都哭不出来,哪里还会留着她有力气告状。

    他昨天晚上太闹腾?!耗了她太多力气?!

    苏言一番话,宁侯听的最清楚的就是这一句。

    青天白日,苏言像闲话家常似的冒出这话,实在是不成体统。可是

    虽苏言言语无忌说话不知羞。但,宁侯却感觉自己被夸赞了,心情莫名舒畅。而本要修理苏言的大手,无声落在了她腰上,语气也不觉软了两分,没了刚才的居高临下,既然知道是她寻衅在先,你还跑什么?

    我能不跑吗?你又不在,这府里又没人向着我。

    听到苏言这脱口而出的话,宁侯心口涌上一丝陌生又怪异的感觉,再看她那还泛着红肿的脸颊,不由觉得有些可怜了。

    这感觉出,当下宁侯这心里真有些不舒服了。

    压下那突如其来的陌生情绪,宁侯语调平平,听不出丝毫异样和波动,我看你是跑出去向宁坤告黑状吧!

    主要是去等侯爷。

    等我作甚?你怎么知道我会护着你?

    你不是已经护了吗?所以,银子分你一半儿。苏言笑眯眯的递出一张银票。

    看着苏言递过来的银票,再看她那张笑起来愈显肿胀的小脸,宁侯没说话。

    看宁侯不言不语,苏言紧了紧手里的银票,而后将两张放一起,统统的塞到宁侯怀里,都给当家的。

    宁侯挑了挑眉,这么大方?

    不过,今天这事儿当家的可要给我做主。

    果然,大方都是有理由的。刚才那银票,不是愿意给才给,存粹是出于贿赂,是想让他办事。

    知她的小心思,宁侯也没拒绝,只问道,想让爷怎么给你做主?说说看!

    这个嘛,嘻嘻

    嘻嘻一声,笑的像个小人。

    在宁侯的注视下,苏言附耳靠近,对着他耳语。

    宁侯听着苏言的话,嘴角似扬了一下,但很快又垂了下来。

    这女人不是笑的像个小人,而是根本就是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