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天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真的,飞檐鼠哥哥,娘亲真的是白发苍苍了,离开了娘亲,我真的像变了个人一样,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再不是在娘亲面前撒娇的我!”

    飞檐鼠又呵斥着袁云天道,“别说胡话了,看你痛楚的样子,安静泡澡吧!”

    袁云天听话地闭上眼睛,飞檐鼠不时注意到袁云天有痛苦的表情出现,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袁云天有痛苦,连忙悄悄走出门外。

    半明半暗的火光下,站立着一个女子,她是梁小妹。

    飞檐鼠问梁小妹道,“梁姑娘,你没去休息啊?”

    梁小妹说道,“没有!吴姓小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飞檐鼠答道,“疼得不时呲牙咧嘴!”

    “呦!”梁小妹感同身受的发出一声惊讶。

    飞檐鼠问道,“看得出来,梁姑娘也很关心我小兄弟?”

    梁小妹答道,“是的,小弟弟这么小受这么大的痛苦,我的心不自觉地就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的心随着他的病情变化而时常揪心担忧,生怕他承受不了这痛苦!”

    飞檐鼠问道,“听说梁姑娘曾经是梁国贵族,果然是与众不同,不但知书达礼,还懂得为人治病,又这样善良可爱,真是一个不可多见的好女孩!”

    梁小妹听着飞檐鼠赞美的话,心里高兴,声音温和了很多,梁小妹说道,“这位大哥夸奖得有点过了,梁小妹只是个柔弱女子,能帮助一个人,就积一分德,说不上将来也能求个德报!”

    飞檐鼠说道,“我看姑娘可不只是为求德报吧?”

    梁小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啥这样说呢?”

    飞檐鼠说道,“哎!我看姑娘心慈面善,和我那小弟弟还真-----不是他比你小几岁,你不觉得他和你还真有些想象吗?”

    梁小妹似乎很高兴,她反问飞檐鼠道,“这位大哥你觉得我和小弟弟很想象吗?”

    飞檐鼠说道,“那是自然!不但是想象,还非常想象!”

    梁小妹追问道,“你是说的哪一方面呢?是相貌呢,还是性情!”

    飞檐鼠看着梁小妹很高兴,他连忙答道,“哪一方面也很像啊!我小弟弟也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和你一样模样周正,可就是不爱打扮,要是打扮上,还真像个大家公子,英俊又潇洒!”

    梁小妹说道,“是吗?我还没仔细看过这小弟弟,我只是觉得这小弟弟一定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这世上有同情心的人很少,所以我觉得他亲切!”

    飞檐鼠问道,“嗷!是小弟弟的同情心打动你?”

    梁小妹答道,“对啊!只有有同情心的人才能考虑更多的人,才能担当起让更多的穷苦受难的人脱离苦海的重任!”

    飞檐鼠说道,“梁姑娘还有这么美丽的一颗心,能够想到更多穷苦的人,可是我小弟弟是个难得的人,等他长大了,懂得男女感情了,那追他的女孩还会少?”

    梁小妹听出飞檐鼠话中有话,莞尔一笑说道,“这位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还有更高的追求,我到滨海国的这些日子里,目睹了滨海国奴隶制的罪恶,这和我们梁国不一样,我们梁国早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奴隶们变成了佃户,可以租种地主的土地,但他们有人身的自由,只要交够了地租,剩余的就是他们家自己的了,所以我们梁国的农民要比滨海国的奴隶要幸福,我喜欢吴姓小兄弟,是因为他将来对我在滨海国想做的事业一定有帮助!”

    飞檐鼠一耷拉脑袋说道,“我飞檐鼠懂啥事业不事业的,你是这么个喜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