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渊声音低沉了下来,他伸手抚柔白发丝间狐耳,指腹微微用力耳际摩梭:“.....你老实一点。”

    揉耳,是惩罚。

    赫渊在生气。

    桑白眼圈微红,眼角湿润。他抿着嘴,紧咬着下唇。慌张无措却紧紧的看着赫渊,唯恐失去了什么一般。

    “别哭。”

    赫渊松开狐耳,抚掉少年眼角的湿润。

    他低头在吻上少年的唇,温柔的舔开咬紧的唇缝给微微张开的口中渡进了一丝凉凉的灵力。

    桑白没有要。

    一丝纯净的灵力滞留在两人唇间徘徊,又在两人面庞间散去。

    赫渊顿停,低问:“不想要么?”

    桑白摇头。

    他想说,他不是贪图他的灵力,从来都不是。

    赫渊有些落寞,他示意桑白去床上:“那,早点睡吧。”

    桑白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抓住赫渊的衣袖。

    赫渊无奈:“真粘人。”

    他把桑白横抱到床上,什么都没做。

    桑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记得赫渊一直坐在他身旁,淡漠如常,一如以往一样静谧的夜晚。

    他觉得,赫渊应该是在生气,却又看不出来。

    依旧跟以往的每一个晚上一样,悄悄地为他释放纯净的灵力,丝丝凉凉的环绕在周围,清新宜人。

    季墨终于迎来了一天休息日,他把艾莉抱到露台沐浴晨光,一人一猫跑着跳着玩着一团毛团。

    周遭空气突然变冷,一抬头季墨就对上了赫渊一张漠然冷俊的脸。

    赫渊穿着一身灰色长衫睡衣,手里还提着几坛酒。

    “你,你怎么来我这里?”

    季墨奇怪:“还衣衫不整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