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胥的长发散在身下的长桌上,摄影师一个快门一声好,变换着各种方位,极致展现桌子上令人血脉偾张的男人。

    很多人都说,模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是最乱的,为什么呢?因为面对镜头,因为那身姿和眼神都给一个人,反过来亦然,模特和摄影师之间相互“勾引”,那种暧昧别人不清楚,只有两人才体会得到。

    多少模特和摄影师滚过床单?这数据可经不得查,此时的摄影师专业能力也过硬,其他人都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唯有摄影师不动声色,像是没有被桌子上的大美人影响。

    可要是把那摄影机拿下来,别人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挂着牌的男摄并非不动声色,而是他舍不得移开视线,镜头里这个人有多性感,他比在场的每一位都清楚。

    是啊,绝对没人比他更能看清模特身上的任何地方了。

    叶胥身子很白,个头高挑,双腿虽被遮的看不见任何,但他能目测的出服装下藏着的风景,他的那一段天鹅颈,那一截若隐若现深领下的胸膛,那堪称销魂的表情……没有办法使人三心二意,这男人比女模更野。

    撩人的手段。

    摄影师滑动了下喉结,他发誓他是一个直男,钢铁直,尽管时尚圈流行着一句大多数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实话,他也敢保证做了二十几年摄影从来没有动摇过,可现下他竟然起了让自己恶心的□□心思……

    此刻应该有人上前把他的衣服扒了,把他弄乱,钻在他的服装里,疯狂侵略这个销魂的男人,让他流泪,让他呻–吟,让他发出最可耻的声音……

    大美人……应该被弄脏才好玩啊。

    他不介意做那个人,甚至迫不及待想这么施行,他知道,自己专业二十几岁不动摇的原则,今天被打破了。

    镜头后躲着的人早已经比任何一位都难以自持,尽管他已婚有子,却阻挡不了这样的本能反应,以及这堪称震撼的视觉冲击。

    摄影师觉得口干舌燥。

    一组下来的时候,叶胥还没说累,他的摄影师就忍不住了,说要去喝口水,走的飞快,叶胥又不在意这些,坐直身子,低头系着腰带。

    摄影棚里人不少,多少人都在看他,好像不知道已经结束了似的。

    “我果然没看错人。”

    突兀的声音,叶胥抬头,手还摸在腰带上,迎面而来的余梁让他立马起了警惕心。

    但是人多,他不信他敢做什么,就这么坦荡荡的盯着他。

    叶胥并不怕余梁,他只是觉得恶心。

    来自一个男人的揩油,他接受无能。

    余梁看他的时候总露着一副痴汉的神色,像是穿越千年深爱叶胥的白狐似的,他倒没有白狐的妖媚,而是顶着一张老而不尊的脸作祟。

    “我好像没有和余总有什么联系吧?”叶胥敞开了说,他很讲礼貌,但礼貌也得分人,对待人渣,他又何必怯懦的去畏惧他什么?

    余梁笑了声,双眼一眯,想动手碰他似的,却被躲开了,他笑道:“啧,这会儿拒绝我了?那天晚上可不是应了我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