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才多久不见,ken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完全捉摸不透。

    就在这时,宛宁听到门外护士的声音:“慕医生,您下手术啦?刚才许宛宁小姐找您呢。”

    然后是慕久年低沉的声音,淡淡应了声。

    宛宁立刻望向ken,恨不得让他先藏起来。虽然自己和ken没有任何本质上的联系,可她还是不想让慕久年看到ken。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像是被人捉奸在床。

    她刚想开口让ken赶紧走,慕久年已然推门进来了,“你找我……”

    在看到ken的时候,慕久年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死寂。

    宛宁的心狠狠一颤,僵在原地,她本能的意识到,慕久年在压抑着愤怒的情绪。

    安安是个孩子,他完全意识不到目前的状况,甚至还很骄傲的对慕久年解释道:“医生叔叔,我爹地来看我啦。这是我爹地!”

    慕久年看了安安一眼,面无表情,只是那眼神,依旧锐利,夹杂着一层薄冰。

    倒是ken,人模狗样的走到慕久年面前,伸出手道:“慕医生,久仰了。宛宁总跟我提起你,说你对我儿子很照顾。”

    慕久年冷冷瞥了宛宁一眼,没说一句话,径直向外走去。

    宛宁刚跟出去,慕久年便压低声音,道:“让那个男人来我办公室。”

    “久年……”

    宛宁出了病房,抓住他的胳膊,道:“我有话跟你说。”

    她不想再等了,现在,她就要跟他摊牌,无论是什么样的后果,她都可以接受。

    可慕久年根本无心听她说话,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遍,让那个男人来我办公室。”

    说完,他甩开宛宁的手,径直向办公室走去。

    宛宁的心凉了半截,站在走廊上发呆。

    不知什么时候,ken走到了她的身后,道:“老婆,你怎么了?”

    宛宁忽然转过身,恨恨的看着他,质问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ken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刚才听那个大夫说,要见我?我现在过去。”

    宛宁眼皮都开始乱跳,总觉得要出事。

    可她现在脑子实在是太过混乱,完全不知道,ken接下来要打什么牌,因此,她什么都不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