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贵妃皱眉:“许娉然?”

    许非焉发现,说到夭折的姨母时,齐贵妃神情便有些莫名,“正是民女的姨母。当年,陈大家也曾教导过姨母,听娘亲说,姨母与陈大家情同母女,两人甚至一起研究新的针法,其中一种针法便是姨母为刺绣舞所创的落花针,没想到,昨天民女便从绣画里头发现了一种类似落花针的针法。”

    齐贵妃:“刺绣舞……自从许娉然去后,倒是不曾听人提起了。”

    许非焉瞧着齐贵妃神色恹恹的样子,总觉得打从提起姨母,对方关注的点就有些奇怪。

    齐贵妃:“先不说这些,今日怎么还是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难道昨日赏你的你竟不喜欢?”

    许非焉见她突然发怒,忙站起来跪下,“请娘娘屏退左右。”

    齐贵妃沉默了半晌,一挥手,身边的宫人如数退下。

    许非焉这才开口:“回娘娘,民女昨夜遇见那刺客方知,那刺客居然知道许大家是个少年郎,不得不猜想,这宫中是不是有卿玉国的耳目。”

    齐贵妃神色一凛,脸上露出寒意:“这事本宫自会查明,但你明日的大比……”

    许非焉:“民女自然以真面目示人,只是民女有所顾忌,大约会戴上面试。”

    齐贵妃自然知道她顾及什么,也不说破,只问:“明日的大比,都准备好了?可有胜算?”

    许非焉:“且请娘娘拭目以待。”

    齐贵妃冷笑:“你这话只说三分却一脸自信胜券在握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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