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秦天海就发现自己作曲部的人,兴致B0B0的去问问题,得到解答高兴不已,然後回来了,一个个却愁眉苦脸,yu言又止。

    “你的问题得到解答了吗?这个和弦怎麽过度?”

    “得到解答了,但是他说还有更好的处理方式,我怎麽都想不出来还有什麽处理方式!

    你的呢?你不是想尝试布鲁斯和民谣结合吗?你得到答案了没?”

    “得到了,他说可以。”这个作曲人苦涩一笑。

    旁边人一脸懵b,“然後呢?”

    “没有然後了。”

    “……”

    这样的例子还不是个例。

    秦天海刚刚还没在意,但是一问之後,脸都绿了。

    许长安这家伙回答了还不如不回答。

    本来只有一个不确定的问题,现在许长安给了他们一个答案的开始,却留下更多问题的种子。

    这麽下去,他作曲部的人很多会钻进牛角尖的。

    然而许长安这边已经回答的差不多了。

    “各位前辈,我呢,今天是个做客的。

    不能喧宾夺主。

    今天咱们只是简单的探讨,以後还有很多交流的机会,好不好?

    菜上来了,大家吃起来!”

    许长安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开口称呼这些作曲人是前辈。

    谁都喜欢听好话,花花轿子人抬人。

    许长安这麽做,让这些作曲人都感觉很有面子。

    一夜长安的儿子,称呼我们前辈,那不是说我们跟一夜长安一辈?

    这个许长安好有礼貌。

    总之,许长安把好感已经刷爆了。

    看着秦天海那有些铁青的脸sE,许长安不经意的露出微笑,“算计我,小心我让你偷J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