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高气傲却也不容意外了,想想若是他们被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欺辱,自是要杀之以泄其恨。

    至于爱不爱怨不怨的,那再仔细说来却也是笑话了。

    说蝼蚁或许有些夸张,但不用正眼相看却也不是言过夸张。

    “阿弥陀佛。”枯华大师念诵一声,摇头道:“却是老衲着相了,祝家主心中通透,无需老衲点化。”

    唐安便缓和语气道:“枯华大师慈悲心肠,晚辈向来敬佩,只是您不要再介入我和贺家之人之事上,您终究是长辈。

    便是已故家父也是说起您之事曾教导过晚辈处世之道。”

    枯华大师平和的神态微微含笑而不语。

    而这时唐安转头看向没怎么吭声的明掌门,“我素来知晓明掌门嫉恶如仇,咱们这闹了小小的口舌,本却也算是脾性相投。

    方才各自罢手,却是小小误会若是这般不了了之,难免心中有所疙瘩。

    不如咱们再斗一局,是胜是败另说,就当解了这小小一点误会,以后相见,晚辈当拜见您这等前辈!”

    明掌门眼看对方长身直立,眉中三分傲气,唇上微翘。

    念及她方才那般强势与霸道过于狂放不羁,视武林规矩于无物,此时不知她是否阴阳怪气讥讽自己?

    但又见她眼中犹如清风朗月,不染作伪异色,又想是否自己多虑了?

    当下还是放缓了口吻。

    “长江后浪推前浪,若按照辈分,我当是你前辈无疑。

    但常言道达者为先,先不说你是否越过了我,却已是不敢再自认前辈能有所指点。

    你且说说如何试上几招,以解恩怨?”

    唐安扬声道:“好说好说,我素来景仰明掌派传承,更是我辈学武之人掌法一道当是最为基础。

    方才与明掌门对招心有感触似触类旁通,你且瞧瞧我这比划来可否上得了台面?”

    闻此,明掌门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有些惊疑。

    这祝家主口中说的委婉谦虚,可琢磨来不就是刚才和自己对了一招是有些体会到他这明掌派的镇派掌法?

    甚至可以比划的出来一两招?

    他当下心中是不信的,甚至有些恼怒,竟在他面前口出狂言,可眼看人意气风发,端的是自傲不已。

    口中呵斥还是按耐下,只默默的摆出招式。

    “那便说好了,只是试招不真出手以免失了两家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