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和“马”这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其区别就是“马”这一概念与“白马”这一概念内涵不同,它们的外延也不一样。

    “马”的外延比“白马”广,它包含了“白马”在内的所有的马。

    这两个概念在逻辑上说是类属关系即蕴含关系,在哲学上也是一般和个别、共性和个性的关系。

    从一般和个别的关系看,“马”和“白马”是有区别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嚣张的家伙,其说法有其合理的因素,但是他否认“马”和“白马”的一般和个别,共性与个性的辩证关系,则是错误的。

    特别是他从根本上否认“白马”是“马”,也就违背了客观实际,变成了诡辩论。

    “马”指的是马的形态,“白马”指的是马的颜色,而形态不等于颜色,所以白马不是马。

    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其实是尤如鸡同鸭讲,不是谈论相同的一件事。

    “白马非马”的狡诈之处,就是割裂了语言概念,与内在实质含义的联系,用语言概念绕开本质进行诡辩。

    “白马非马”不是“普通与特别的关系”的问题。“白马非马”的狡诈之处,是割裂了语言概念,与内在实质含义的联系,用语言概念绕开本质进行诡辩,欲破解这种诡辩只需回到源头,回到源头一切就明朗了。

    常乐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在这里。

    而且更加荒唐的是,自己竟然是,参予这辩论中的人群中的一员。

    站在人群之中,常乐的心里面,突然跳出来一个念头,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很快,他就抛开了这个问题,注意力被吸引走了。

    那嚣张至极的家伙,一口咬定白马不是马,无论周围的人怎么样去与之辨论,他都不肯承认自己说错了。

    鸭子死了嘴还硬!

    常乐的脑海里,突然间就冒出了这句话。

    “既然白马不是马,那你是人吗?”常乐也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说完这句话之后,现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现场变得非常的诡异。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嚣张至极的家伙,竟然还露出满脸笑容,对常乐反问道。

    “哗啦!”

    就好像镜子碎了一样,周围的一切,包括那些人,环境,庙宇,所有的一切,除了那白色的石马之外,全都尤如梦幻泡影一般,就这么消失了。

    然后,整个环境都变了。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