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的话一出口,阮铃几乎是本能害怕地闭上双眼,他害怕那双眼睛里包含的术法能量,战战兢兢地撑着桌面后退。

    “睁开眼!”

    是传音入密,哪怕捂住双耳也无孔不入,阮铃在精神力堆积攻力下迫着睁眼。

    他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寂的暗金双眼再次透出诡异地旋转符文,以阮铃凡人之躯无可抵挡,流着泪眼看着自己要陷入他的精神控制里。

    这次只会更加可怕。

    一开始,阮铃只是感觉到头脑发热,呼吸困难,浑身像过电一样酥软,慢慢地,自己开始热到浑身湿透,绵密的汗水让他身体滑腻,泛着诱人的光泽。最后,下面两个穴口直接喷涌出淫汁,桌子上噗呲一声被溅出像小湖泊一般一滩湿水,穴口疯狂翕动渴求,阮铃的眼神也近乎迷离破碎地看着他们。

    阮铃饥渴难耐,钻心地痒,声音哑到极致声调却过分高昂,像淬了火一般,粘稠又灼热,“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寂已经不再是暴怒的神情,但怎么看都像是暴戾的前兆,冷着眸子慢条斯理地说:“只是激发了你的假性发情。”

    发情?阮铃觉得可笑又无措。这个世界给予雄性绝对力量和权威,再给予雌性对雄性无法割舍的生理依附。

    就这样,世人也只会说:看,这不是天生一对吗?

    阮铃使出浑身气力想要推开寂的压制,但是手抵住他胸膛之后才明白假性发情的自己到底有多脆弱,放在寂胸肌上的手哪怕十分用力地按压,在兽人眼里也不过是助兴调情罢了。

    “感觉如何?”寂并不抱他,只是手撑在他坐着的桌子两侧,俯身逼近把他控制在自己的绝对领域里,两人近在咫尺,吐露的气息纠缠。

    “哈……啊……”无法压制的呻吟从齿缝溢出,阮铃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两个穴内像是有万蚁啃噬,巨大的空虚之感,让穴口发了红开始痉挛抽搐。

    他需要被填满,需要撑涨,最好有一肚子精水去填充他所有的空洞难耐……

    “嗯……”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他近乎崩溃地抬头,抓住了寂的衣袖,“唔……要…我要…肏我……进来…快进来!”

    阮铃急切地张开双腿,两个穴口的风光无限旖旎,红软酥香,他甚至看见兽人们喉结滚动,咽了口水。

    “肏我吧……两个一起肏……拜托了好不好?”阮铃的泪水几乎不会停一般,可怜地往下滴落,他的眼神屈辱又堕落。

    兽人们不曾移动一步,仿佛被定住一般,看着他的眼神有心疼和无奈,但是未曾上来给自己施与爱抚。

    “啊哈……真的好难受……”他继续把目光放在寂身上,起身抱着他的脖子吻,“寂…你来给我好不好…我很好肏的…真的…你来摸呀…你摸啊……”说着就急不可耐地牵着寂的手往自己穴口探,寂直接抽手将他甩开。

    阮铃本来就没什么气力,这样一甩他直接向后扑通一声倒在了桌面上,他难耐地看着寂,可怜兮兮地地自言自语,“不帮我…都不帮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了……”

    接着他想要把自己的指节插进穴里,可指腹刚摸到穴口的时候,他直接被橙色透明触手强行拉起,手腕被彻底禁锢。

    阮铃泪水决堤,崩溃嘶吼:“要怎么样?到底要怎么样?想要我死吗?要我死在你们面前吗?”

    寂单手就能半握阮铃的腰,一把撑着腰肢让他坐起,对上他绝望难耐的眼神,寂开了口:“还想回家吗?”

    阮铃咬着嘴唇,眼神带着惧色却也倔强,他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