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铃下了夜班,城市已经孤寂万分,他收拾了疲惫,他把自己的衣袖放下来,理好背包慢慢走回家。

    路过一个暗巷的时候他看见什么东西发着荧光,虽然内心有些害怕,但还是走了过去,是被压在一个易拉罐下面的透色荧石,看起来不值钱的样子,阮铃还是带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忽然发现朋友给自己发了信息,朋友和他一样都是小0,但他比自己受欢迎得多,阮铃点开看是朋友和他的新男朋友的合影,这还是朋友的口味,新对象剪个寸头,高壮凌厉的样子。他笑着打字送了祝福。

    又到浴室接了水,把脸埋进水里,阮铃记忆中的那道声音又忽然出现。

    “你是双性?这么变态?”

    头抬起来,他脸上水珠滑落,前男友说过的话像针刺一样密密麻麻地袭击自己。

    “要不你直接把下面那根切了,去找直男肏你更省事啊?干嘛找我?”

    窒息感再度涌上来,阮铃俯身扶着洗手盆,五指握紧,遍体冰寒。

    口袋里的灼热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维反刍,阮铃拿出自己刚刚捡的荧石,忽然发现上面是刻了字的,他被荧石发出的光刺晃了眼,等白光渐弱,再次去看的时候,阮铃发现自己竟然能读懂这些歪歪扭扭的奇怪文字了,上面写的是:

    “觊月”

    觊觎月亮?

    阮铃想不明白,直接把他放一旁,开了花洒,想把自己的疲惫洗去,又回想起朋友发过来的照片……他又何尝不想自由潇洒一些呢?但现实情况并不允许。

    他把手偷偷伸到下面,粉嫩的阴唇开始含吮自己的手指,他暗骂自己的身体果然足够淫荡,施与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馋得流水,无人在意的浴室里,他翻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中间粉嫩的穴口,中指蘸取一丝淫水,慢慢插入,美穴骤然吞紧,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但细密的哼唧声还是从自己指尖流出……

    “嗯……”

    好想有人摸摸自己啊,好想得到怀抱,好想有大鸡巴肏进来,最好能凶狠一点对待自己,骂自己是骚婊子,是贱货,在床上被万人骑、千人插的母狗……

    手指越插越快,汁液喷洒溅出,脑内的幻想与渴望再度笼罩自己。

    肏自己的人可以用宽大粗粝的手掌狠狠打他的屁股,扇他的批和奶子,撞得他只会求饶。

    还会抓住他的头发,把咸腥粗壮的肉棒狂塞进自己嘴里,逼迫自己深喉含咽……

    阮铃的身体越来越热,花洒上的水滴慢慢减少,他按着自己的阴蒂寻求最火热的刺激,酥麻电流顺着全身的神经网络传导到各个敏感点,爽得他快要原地升天了……

    而另外一边,觊月队的兽人们正要收拾最后一批行李往玄字宿舍搬,走在最前面的沥进了房间之后忽然呆住不能动了,后面的兽人皱了眉,走进来一看,纷纷都僵住了。

    一个全身赤裸的貌美雌性居然卧在他们寝室的大窝里……自慰!

    雌性身上的肉香很好闻,手指伸到下面穿插的,水声充盈一室,雌性水润的肌肤,嫣红的双唇,雪肩滑落的汗珠……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几个兽人都咽了口水,沥的脸颊连着耳后红成一片,痴迷地看着眼前小美人的高潮痉挛,身体抽搐。

    “嗯……呼……好舒服……”他止不住地高吟,身体因为高潮刺激浑身发红,脊背勾曲张驰,扭动的身姿尽是风情。

    慢慢地,阮铃在自慰的余潮里觉察出不对劲来,为什么自己躺下了?身下柔软的布料触感又是什么?他睁开双眼发现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自己好像睡在一个很大的床上,在往前看的时候发现几米开外的床边,四个身材魁梧的白发美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惶恐地向后退,慌忙之中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紧张又无措地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