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持不同的意见。

    “有好大嘛,才小学三年级,当年我们家五个孩子,天天挤在一张大床上睡到了上初中,白国庆还睡在中间,我们也没有说有个啥子不好意思的。”

    谢老师嗓门又大了一个度。

    “白建军,不要拿我们家然然和你家白国庆比,她要不开腔,别个都不晓得她是一个女人。”

    白警官没有吭声,大概睡着了。

    谢老师的嗓门又升了一个度。

    “滚起来,去把你那个臭脚洗十遍,不然不许上床。”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房间,乔子默睡得很香,一点都没有被我的臭脚给熏得睡不着的样子。

    窗户外头的月光映进来,刚刚好照在他的脸上。

    眼睫毛忒它娘的长了一点,将上眼皮和下眼皮盖得严严实实的。

    娘啊!这生得太……

    形容词卡了脑壳,形容不出来的邪魅妖艳。

    上三年级的我确实有点马大哈,没有乔子默来得成熟,也没有那个啥子矫情的性别意识。

    我伸了伸手,打算摸一摸乔子默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子。准备亲手体验一下男生和女生的皮肤究竟有个啥子不同。

    手还没有摸上,那一对长睫毛一上一下分离开来,一双邪魅的眼球盯着我,吓了我一跳。

    “要了我的个命啊,你这是要吓死我,好独占这个房间吗?”

    他还委屈了“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吓我好吗?魂都快被你吓出窍了。”

    我觉得有必要将话说清楚,一个男生还没有一个女生干脆利落。

    我说“乔大头,你不好意思就说不好意思,干嘛冤枉我脚臭。”

    因为乔子默的头比一般人的大,所以我自作主张给他起的外号。

    天天喊他乔大头,其实我是有私心的,谁让你取了那么文艺的一个名字让我羡慕嫉妒恨呢?

    他也不示弱,给我取了一个我相当不能接受的外号——猴子。

    我是一个女生啊,如花似玉的一个女生,为啥要取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号。

    我问了他好几次原因,他都说不明白,逼急了,才说我一天到晚上窜下跳的,跟个猴子有啥区别。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是属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