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暴徒被常新月迷住,喃喃说,“很漂亮。”

    “求您放了我未婚夫的母亲。”常新月扮演着胆怯少女的角色,弱小无助,泪眼婆娑,跪着接近暴徒。

    暴徒没有允许她接近,她也不敢过分接近,怕触到暴徒敏感的神经,让他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人们被常新月的举动惊了一惊,回过神,纷纷劝她回头:

    “不要过去!”

    “他不会遵守承诺!”

    “他会把你和你婆婆一起抓住的!”

    不会的。常新月冷静地想:暴徒控制不住两个人质,我和刘氏,他只会择其一。

    喧嚣的人声激怒了暴徒,他大吼道:“闭嘴!”

    常新月瑟缩了下,险些吓得瘫坐在地,十足十的胆小怯弱。

    她哀求地望着暴徒,暴徒将举着的刘氏放下来,手依然掐着刘氏的脖子。

    他讨厌刘氏。

    他向常新月招手:“小姑娘,我们一起逃离这里,去浪迹天涯吧!”

    暴徒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常新月不会意外他说出的任何话。

    一个正常的人,怎会不顾刘氏的意愿强迫她呢?怎会在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的时候掐住刘氏的脖子威胁大家?

    不管他是真被她的美貌吸引还是在演戏,他允许她接近,她屈辱且害怕地慢慢接近,直到跪在他的面前,被他的手轻抚发顶。

    他的动作有点像魏庸。

    比垃圾更没有用的魏庸,她遇到危险,他从来不出现。

    常新月憎恨魏庸,憎恨暴徒。

    暴徒放下刘氏,推得刘氏一踉跄,面朝下摔倒。

    “滚!”

    他骂刘氏。

    “全都滚开!”

    他粗暴地揪着常新月的发髻,威胁众人:“不然我杀了她!”

    弱小的常新月像是他手下的破麻袋,他能轻易地把她举起来、扛在肩膀、甩来又甩去,她无力反抗,任由他蹂.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