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樊山誉回来自己写了封辞职信,池林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啪嗒啪嗒地打字。

    他写完信过来一看,池林大大方方地没躲,聊天框又是祝雪音。

    这小妮子跟池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聊天框里全是猫猫狗狗表情包,一个人打的字儿都没有。

    奇了个怪,池林刚手在这划来划去的,没打字那在干嘛?合成大西瓜?

    樊山誉贴着他腻了一会儿,外头对流雨快来了,云压得很低,天阴沉沉的。他去把窗关上,屋里的池林打开投影仪,调了个电影。

    这种天气太适合做爱了,不那么热,天色又暗,音响声音没开大,听不清台词,樊山誉眼睛盯着墙,手已经摸到了池林衣服里。

    还不等他问,池林已经挨过来了,身子趴下,像一只身量过大的猫,定睛望着他。

    “没套了。”池林说。

    樊山誉在他臀上拍了一下:“用后面,你快去洗洗。”

    池林眯起眼,懒怠地说:“不想动了,就用前面吧。”

    樊山誉逼近他:“别闹,怀了咋办,再撒娇我给你洗。”

    池林哪里会被他拿捏住,他先发制人,脱了裤子,腿间叮铃响了两声。樊山誉一手揽住他,不说话了,胯间慢慢抬起头。

    他觉着自己就像被驯食的狗,樊山誉咽了下口水,手摸到他腿间,拿指腹拨了拨。

    “林林,你咋不把这东西解了。”樊山誉问。

    池林瞧着他,手已经摸到了休闲裤的系绳上:“疼。”

    这还是樊山誉第一次听他说疼,樊山誉愣了一下,拿手托起他半硬的肉具,仔细打量那被金属环扯下来的肉蒂。

    他之前一直没好意思仔细看,池林的阴蒂包皮很短,这环不是刺过皮,而是整个穿透了神经密布的阴蒂,牢牢困在肉里。

    “你打的时候,有麻药没?”樊山誉问。

    池林摇了摇头。

    “没麻药,拿穿乳钉的夹子和针在家打的,我疼晕过去了。”

    樊山誉还想开口,池林鼻尖挨上他,软唇慢慢吻上。

    “别问了。”

    谁干的?为什么这么对你?樊山誉满肚子的疑问,可池林显然不想说,他也问不出口。

    他叹了声气,胳膊抱住池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