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着脸,沉闷道,“那是白水寺的阡冶方丈。”

    李澈“哦”了一声,忽然一愣,“你说谁?”

    李虎瞪着他,“你耳聋了?白水寺的阡冶方丈!”

    确定没有听错,李澈心虚的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他终于想起那个和尚了。

    不正是那日在吉祥茶楼,和年县官坐在一起的和尚吗。

    老大这胆子是肥上天了吗?

    敢对年县官的好友下手?

    秦陌芫踹开房门,将和尚放在榻上。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拂袖拭去额角的汗。

    重死她了……

    将阡冶身形摆好,双手撑在他两侧,俯身看着他俊容的容颜。

    黑眸紧闭,唇薄如刀削,肌肤胜雪,气息清冷,好闻至极。

    秦陌芫“啧啧”两声,“这么好的皮相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当和尚了?”

    起身,坐在塌边,看着红肿不堪的伤口,心口微微堵塞。

    他的伤究竟从哪来的?

    翻箱倒柜了好一阵,为他清理伤口。

    最后实在没辙,直接开门大吼,“李澈,过来!”

    躲在屋内的小匪们全都炸锅了。

    老大叫李澈过去干什么?

    莫不是才一会的功夫就将和尚给折腾惨了?

    李澈硬着头皮,红着脸走出来,却被秦陌芫当头吼了一句,“将你吃饭的家伙带过来。”

    吃饭家伙……

    这更让小匪们笃定了心中所想。

    和尚被老大折腾的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