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睡得香沉,突然感觉浑身燥热。

    梦里出现个男人,松松把她拥在怀里,贴在她耳边呢喃,“温白,温白……”

    她侧脸一看,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璀璨舒朗的眉眼,性感迷人的唇瓣,竟是徐逢远。

    他脸上挂着沁人心脾的浅笑,见温白看过去,竟往她耳根吹了口气,然后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舔。

    温白被撩拨得浑身滚烫,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她很想反客为主,把缠在身上的妖艳贱货就地正法。正当她探手打算推倒徐逢远的时候,面前的徐帅哥却又变成了一个猥琐怪蜀黍。

    怪蜀黍看着她,阴恻恻的笑,抓住她爪子把她往烧烤架上放,阴阳怪气说道:“猫肉还没吃过,今天我要尝一尝。”

    “去你的!”温白化成人形,一脚踹翻烧烤架,“猫肉可不好吃,肉少骨头多,填不饱肚子还塞牙!”

    徐逢远正心急火燎为温白输入灵力,谁想突然被一只雪白的脚丫子踹在脸上,力道之大,差点让他叉了气,导致灵力乱窜。

    他手指快速掐诀,意守丹田,运气调息,好一番忙碌才定下心神。

    温白总算醒了,一双脚丫子还搁在徐逢远盘着的腿上,正迷迷瞪瞪望着他。

    徐逢远推开她的脚丫子,整整衣衫,大长腿一跨,站去地上。

    “你真得是徐逢远?你回来了?”温白坐起身,掐一把自己的脸。

    真痛,所以不是在做梦。

    徐逢远用舌头顶顶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左脸颊,没有回答如此弱智的问题,只意味深长看着她。

    温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把歪掉的领口往上拉,雪白的双腿缩回凉被里。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她记得,醒过来的一瞬间,徐逢远坐在床上,而她的一双美腿正搁在他身上。

    那样暧/昧的画面,不由得不让人深想。

    况且她还做了那样一个让人心猿意马的梦,直到现在都还觉得春心荡漾、口干舌燥。

    “这里是沙发。”徐逢远将她仔细打量个遍,一张脸红润的像打了鸡血,真看不出来哪里生病了。

    “别管是沙发还是床,重点是刚才你搂着我的脚在干/嘛?”温白有些气急败坏,只有渣男才会在这种时候闪烁其词。

    虽说他俩也不是第一次睡一起,但她睡他和他睡她还是有本质区别。

    “齐菲菲说你生病了,我叫不醒你,以为你当真要挂了,所以给你输点灵力。”

    徐逢远看到她额头开始冒细汗,突然意识到刚才大概用力过猛,她毕竟才两百零五岁,这么一顿大补,足够她亢奋好几天。

    “你才要挂了。”知道是虚惊一场,温白没好气的嘟囔,她扬着手给自己扇风,小声嘀咕,“这个天,怎么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