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青枭带着队伍狼狈地从中走出。

    他不敢停下,忙不迭地继续往前行走,心下所想,就是离开这酒楼越远越好。

    直至走出了这条街道,一行十人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大有逃出生天的味道。

    “吗的,好险!怎么陆兄跟城主有这等关系!”有人惊叫地道。

    “吗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唉,早知陆兄跟城主我们就应该待之好些!”

    “我说陆兄他该不会”

    直至此时,他们才敢开声议论。

    但这些议论,还不如没有。

    越说,他们就越是感到心虚莫名。

    臧青枭自然是将同僚的议论都听在耳中,他除了在心底深处不停苦笑,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他下意识地往胸口一摸。

    “嗯?这是?”

    只因臧青枭感到胸前的位置,有种被磕着绊着的不适感。

    这一摸之下,他猛地一愣。

    接着,他便摸出一枚异常眼熟的储物戒指。

    “哎?队长,你不是要让我们不能收下陆兄的”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传来。

    “咦?这是什么?”

    “啊这,这不是”

    十人愕然相顾,眼中尽是震惊与不解之色。

    只因他们都从自己的胸前,摸出了一枚储物戒指

    酒楼。

    包厢。

    陆羽和雷霆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