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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连山听到他诚恳的语气,摆了摆手

    “言重了,不至于。

    这事吧就是之前认识的一个世交,东北的,小伙人挺不错是个热心肠,也是练拳的,练的是家传的八级。

    因为他家出点事,没学完,本来我寻思说是让他来,完了我指点指点他,这不是碰见你了么,知道你会的拳种多,比我更合适,看能不能让你指点指点他,也不用多教,就是看着他别练出岔子就行。”

    王学斌闻言放下茶杯说道:

    “没事,您给我个地址和联系方式,过了这些天我就去一趟。我在沧城时曾蒙一位老前辈传授八极拳,学了金刚八势,六大开和小架,枪棒器械也有所涉猎,单纯指点是不成问题的!”

    丁连山举杯致谢:

    “我替孩子谢谢你了,你说个地方,我让他去找你。”

    王学斌制止道:

    “没事,晚辈这里居无定所的,再加上四处游历,实在不好找地方,还是我去找他吧。”

    “那成,回头我联系了孩子,给你地址。”

    话分两头,宫羽田回到房中见女儿一身黑底蓝边的麻布长袍,梳着一个大马尾辫,坐在桌子旁的圆凳上,双手捧着茶杯,不知想些什么。

    宫若梅正在出神,见到父亲回来,站起身来将父亲迎到沙发上,坐下来劝道:

    “你在北方的老哥们,都不赞成这场比武,让他搭手多大的面子,姓叶的不识抬举,咱可不能坏了规矩。”

    宫羽田听到女儿这话,便知道她是被东北的那帮老哥们撺掇来的,当年他为了整合形意门和八卦门,为了调和各方关系,和那帮所谓的门派xs63三人谈时事论武功正聊得尽兴,宫羽田的一个弟子跑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宫羽田一听,无奈的向二人致歉道:

    “实在是不巧,我家那不更事的丫头来了,说有要事要找我过去,你看着......”

    丁连山摆了摆手道:

    “你去你的,正好我跟学斌唠会。”

    宫羽田闻言向二人拱了拱手,起身离去。

    王学斌站起身来待宫羽田走了,提起酒壶,给丁前辈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说道:

    “丁前辈,我再敬您一杯,杭城那事是晚辈心急了,因为晚辈之前曾挑过日寇黑龙会武道馆,害怕这批人是冲此事来的,要不是您帮忙,这还不知道会留下多少后患。”

    丁连山也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你要是过意不去呢,就帮我个小忙。”

    王学斌也将茶一口喝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