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在肺里荡了一圈儿,又重新从气管出来。

    陆末有个癖好,射精的时候爱咬人。

    对此,沈暮也曾多次试图纠正,可这混蛋只是收了点儿力,该咬的时候还是咬。左右也不是太疼,沈暮便随他去了。

    可就在前段时间,陆末咬得太上头,直接啃在了他脖颈处,好死不死被教导主任发现了。老头儿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逼问了他很久,沈暮就吊儿郎当地往办公室一杵,眯着眼笑:“狗咬的。”

    给老头儿气得,捂着差点骤停的心脏,摇着头叹着气又把陆末叫来问话。

    陆末是三好学生,老师眼里的香饽饽。但他沈暮却只是个成绩不好的小混混,平时没啥别的爱好,就喜欢翘课上网泡吧。

    起初老头儿只是让陆末帮着去网吧逮了他一次,谁知道陆末还逮上瘾了,从此不管是网吧还是酒吧,只要沈暮在哪陆末就一定在那。

    直到后来,沈暮喝醉了,被陆末架着离开酒吧。陆末问他家在哪儿,他昏昏沉沉却还警惕地不肯说,索性陆末就把他抬到酒吧旁的宾馆。

    前台妹妹两眼滴溜溜地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当即给开了个情趣大床房。

    沈暮望着床中央散落的玫瑰花瓣,酒都吓醒了一半。

    也许是环境太过暧昧,又或许他真的喝醉了,沈暮脑子里那根弦当场崩断,他揪着陆末的衣领凑上去跟他接吻,又扯着陆末的手往身下探。

    “你摸摸我,陆末。”他哼哼唧唧地轻喘,眼尾醉醺醺地泛起红意。

    陆末的眼睛也红了,却是憋红的。他盯着沈暮迷蒙的双眼一遍又一遍确认,“你不后悔?”

    “后不后悔的,做了再说……唔……”

    后面的话到底是没能说完整。

    都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沈暮深有体会,他被钻石鸡巴毫无章法地顶了大半宿,前端稀稀拉拉射出精液,到最后竟然活生生被做晕了过去。

    后悔,真后悔。

    第二天一早,沈暮扶着酸软的腰一瘸一拐地去洗漱,陆末黏糊糊地从背后搂着他,热吻一路从脊骨吻到臀缝。肉穴被不知节制的男高中生操得红肿,虽然已经被细致清理过,可舌头舔上去的时候仍然有些刺痛。

    沈暮又被按在洗漱池上,被舌头狠狠操了穴。

    陆末的口技无师自通,他舌头伸得够长,从穴口舔进软肉里,沈暮立刻绞紧屁眼,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得两腿直颤。

    最后他被掰着屁股,整个人都贴在墙上,颤着腿半坐在陆末脸上。陆末高耸的鼻尖戳在穴口,舌头把穴肉伺候得服服帖帖,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龟头贴在小腹与墙面不断摩擦。

    沈暮翻着白眼,小肉柱可怜巴巴地吐出近乎透明的精液。

    陆末把他舔爽了,又凑上去想亲嘴儿,被残存理智的沈暮嫌弃地推开:“别亲我!”

    野狗当即便垮了脸:“我都是你男朋友了,为什么不能亲你!”

    沈暮常年懒散耷拉着的眼皮都倏地撑开了,瞪圆了:“谁说你是我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