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菱,你少多管闲事,我与殿下甚是有缘,喝的正兴,你别在这扫兴!”柳欢儿醉意上头,胡乱言语起来。

    礼部尚书和侍郎本来看着自家女儿给太子敬酒心中还很欢心,尤其是礼部侍郎,他跟李燕燕一样,一直不甘屈居人下,想着借此能入了太子的眼。

    两人谈论之余,便听见柳欢儿扯着嗓子的喊叫,怕丢颜面,忙命丫鬟将自己女儿扶回各自的营帐休息,又在皇上面前告罪了一番。

    酒过三巡,醉寒觉得头懵便知道迷药已经开始散发药性,便让冷艳扶着自己回到了营帐,皇上皇后也相继离去,南宫逸在确保醉寒做了充分准备后终于耐不住迷药的药性,在南宫漠搀扶下回去。

    苏香菱见苏醉寒离开,忙命小厮出去给安排好的人手传了命令,自己则与绿萼一同将太子扶回了营帐。

    太子双眼稀松,看着苏香菱念叨:“醉寒,你来了,本宫很想你!”

    苏香菱一把将太子扔倒在软塌上,狠狠得啐了一口,撤了营帐前的守卫,怒气冲冲的去了香夫人那里歇息。

    半个时辰后,有侍卫来报,说事情已经办妥,苏香菱心中大快,只等翌日清早便要纠结几家贵妇一同前去揭发。

    花蜂喘着粗气,看着床上躺着的三人,心中直骂太子艳福不浅,接到赤云的暗号,也不敢耽搁,当即离去。

    太子睡得昏昏沉沉,侧身摸到一处柔软,闻到玫瑰香味自觉苏香菱已经成事,旋即欲望大起,接着便传来衣衫碎裂的声音。

    玫瑰香粉素来是醉寒最喜欢的,太子每次与醉寒近距离便能嗅到淡淡的花香,这也是醉寒为什么要诱导柳欢儿两人用玫瑰香粉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太子更加相信罢了。

    翌日清晨,太子在一阵吵嚷和抽泣声中醒来,看着满脸泪痕的柳欢儿,他简直傻了眼,自己昨晚模糊记得明明是苏醉寒,怎么清早换了个人?

    正在苦恼之际,身边传来声响,这一扭头差点没把太子吓晕,原来是李燕燕翻了一个身儿,她昨晚喝的最猛,现在还没有清醒,太子小心翼翼掀开李燕燕的被褥,同样是春光乍现,这下太子彻底傻了。

    他一把拽起李燕燕,恼怒的看着柳欢儿:“你们怎么会在本宫榻上?”

    营帐外面的吵嚷声越来越近,苏香菱此刻已经进入营帐,看着满地的碎片凌乱,瞧着被褥包裹的两女一男,她也傻了。

    “不可能,怎么不是苏醉寒?她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苏香菱心中惊涛骇浪,不能相信自己所见。

    “哎呀,非礼勿视!”

    不知是哪个妇人率先回过神儿来,惊叫了一声,把正在惊呆的众人也拉了回来。

    “侧妃娘娘,我等是受你邀请才过来的,今日之事,与我等无关,我们先行告辞!”

    众位贵妇丫鬟议论纷纷,迅速退出营帐。

    “咿呀,真是丢脸,爬上太子的床,亏得她父亲还是朝中大员!”

    “太子也是,真是艳福不浅,这一晚上就临幸了两个!”

    “你瞧瞧那一地的衣衫碎片,真是有辱眼睛!”

    “嘘嘘,两位王爷在呢,快别说了!”

    南宫逸与南宫漠刚刚起身,出了营帐便听见了那些贵妇的小声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