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监在做着年薪飞涨的美梦,在酒吧卡座上同周曼白聊得心不在焉,也不深入想想聘请的人为什么来得这么凑巧会不会是圈套。

    “乔总监,你在盛方好多年,知道的不少吧?或者你把你知道的机密告诉我啊。”周曼白故技重施,搭上他的身体:“你把机密卖给我,我给你钱,也陪你玩,你看如何?”

    乔总监在她胸口捏了把:“你太看得起我了吧,盛方那么多部门,设立的总监也不少,机密的事哪里轮到我插手啊。”

    周曼白得到否定答案变了脸,推开他。

    乔总监没想到当初高高在上的温夫人,现在下贱到靠身体达成目的。以前看多一眼被骂,如今摸了摸过,睡也睡过,听说周家濒临破产,可真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乔总监总觉得温晏清叫人来这里肯定不简单,他还是不要久留了免得惹是非上身。于是他思索后说:“我去洗手间,你自己坐坐,喜欢的酒你尽情点,回头我买单。”

    周曼白也就不客气了。

    乔总监上完厕所,觉得事情办完有交代了,干脆回去。至于周曼白,当初她威胁他的时候那姿态,哼,巴不得她被教训呢。

    周曼白左等右等等不到乔总监,打他电话关机了,起身想去找,结果发现头昏脑胀的。

    然后身体也热,着火似的,周曼白腿软瘫回卡座,逐渐被药力控制。

    夜色打着正经酒吧的幌子,里面聚集的却并非所有都是正经人。

    周曼白扯衣勾腿的样子被人发现了,有人围着观看,欣赏她自堕迷情的样子。

    “这娘们老是老了点,也有几分姿色啊。”

    “只要不看脸,关了灯都一样。”

    猥琐流氓的声音在点评着周曼白的话,眼神赤果地将她包裹。

    有男人上前摸了把,见周曼白情急地抓着攀他,不禁露出了贱恶的笑容。

    直到周曼白全然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身上衣不蔽体形容狼狈,周曼白经人事,一看就知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她啊地慌张尖叫,死死挡住自己的身体,惊惶地发现房间里还有在提裤子的人,不止一个。

    “你们!你们!”周曼白脸色煞白。

    “嚎什么。”一人嗤笑:“像我们强了你似的,可是你拉着兄弟们不肯撒手的啊,一个还不够,可真贱的。”

    “不可能,不可能!”周曼巴要疯了。

    “监控没有,视频你要不要看看?”他邪笑着点开手机视频。

    周曼白想抢,被他躲开了:“成年人,你情我愿,别搞得跟贞洁烈妇似的,出来玩嘛,谁也没亏。”

    那些人提了裤子离开,周曼白裹紧丢在角落里的外套,嘴唇颤噏。

    她仅有的一点点印象,是她拉了人,是她主动的,她被那么多人……正如何刚才那人说的,告上去也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压根不会有什么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