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看着消失的方向有些失神。

    握拳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甲掐都进了掌心内,有血液渗出。他现在浑身发寒,根本感知不到疼痛。

    “社长。”国木田喊了声。

    与谢野想张口安慰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偏偏乱步今天出差,连个在中间缓和的帮手都没有。

    片刻。

    福泽面色冷凝的道:“查下背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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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中也的私宅。

    酒吞挺暴力的直接用指甲把卡肉里的弹壳扣了出来,不过他的鬼气含麻痹成分的瘴气也没有感觉到疼。一口妖酒下去,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宰。

    就是奶量太足。

    鼻血太过汹涌止不住。

    酒吞不擅长安慰人,只问了句:“要喝酒吗?”

    茶韵心里闷的慌,“喝!”

    茨木站起身道:“我去楼下买酒。”酒吞的妖酒可不适合多喝。他顺带拉上了宰崽,出门后直接挑眉问道:“你做的?”周身的妖气隐隐升腾。宰崽怎么搞事他都无所谓,但前提是不是恶意的伤害。

    太宰摇头:“巧合。”

    不是为了逃避挨揍说谎。

    还真不是他干的。

    他安排的翻车计划还没实施呢,这次有人突袭真的是意外。原本的计划更加温和一点,危险的可能会让她受伤的事情是不会做的。不过他有在瞬间更改计划将计就计故意中弹是真的,这次最多起个催化剂的作用。

    翻车真是天意。

    不是他做的,茨木收敛了妖气。

    酒买回来。

    他们喝了一下午。

    茨木看她喝的眼睛都迷瞪了,干脆直接抱着她走向卧室。床上也喵撅着屁股睡的正香,她无意识的伸手把散发着奶香的幼崽小小的身体薅过来抱在怀里当抱枕,温暖的体温逐渐驱散了身体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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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韵是被鬼压床的感觉闹醒的,好不容易才睁开眼。随着她清醒宿醉的后遗症也开始苏醒了,伸手想要揉捏发疼的额头,却碰到了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