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最后一丝强撑的平静被彻底打破,一丝丝碎裂,细纹、沟壑到直接成为了两半。

    “我走了去哪里。”我冷笑着,“去垃圾场,等待不嫌弃的人回收吗。回收我的人一定比贺渠还优秀吗?我凭什么赌注在未知的人身上,放着大好生活不过。”

    我赌气说完这番话,狠狠剜了他一眼,我侧过身要走,在我经过他面前,和他各朝一边交错的时候,他语气幽幽喊住我,“你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