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将他送至门口,回来时,却见李彦依旧在沉思着,比之刚才与那官员说话,表情凝重了许多。

    “大人…”家丁忍不住打断他道。

    李彦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没想到,真没想到!严溪深藏不露啊!”

    “大人,这布政使或许可以留着,狗咬狗对我们未必没有好处!”家丁提议道。

    李彦笑了笑,摇头道:“我也知道,这布政使是个好官,但太过孤傲,难以驱使,当年孝仁帝尚且对其礼让三分,更何况我不过一个小小年纪的宰相?留之无味,去之又难,且谁知道他高兴了,什么时候闹出个幺蛾子来,凭着他的声名地位,更是难以控制,有时候君子比之小人,更能误事!何不此时假严溪之手除之?反倒落个干净!”

    家丁知道李彦这是要学姜太公杀贤了,也就不再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