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的兔子还请还给草民!

    只是他的话未完,顾君溪便自顾上了马车。德乐看见那白陌庸手中的宝石步摇亦是眼皮子抖了几抖,这样式可是皇后才能戴,一看便是皇贵妃娘娘的东西,却是大早上出现在白陌庸手中,难怪主子会生气。

    宁清还未起身便听得帐外来自顾君溪的一声怒喝,心道帝王喜怒无常,却也匆匆起身梳妆,想着待会要如何哄好。

    只是待她静马车之后才知道,顾君溪这怒气来的有多莫名其妙。

    “皇上生气了?皇上为何生气?”宁清勾唇将一块蜜饯杵在顾君溪唇边。

    顾君溪看也不看便用云袖扫开,阖上眼皮,将整个人沉在冰寒之郑

    宁清抿唇将蜜饯塞入自己口中,许是朝中发生了何事吧?她如是猜测。

    一时间马车之内也只剩了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顾君溪竟是将眼皮阖了一路,也不曾开口与宁清半句话。

    宁清迷迷糊糊中亦是眯着眼看了顾君溪一会便沉沉睡去,直到马车停了,顾君溪含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将皇贵妃娘娘禁足梧桐宫!”

    自此宁清才明白过来,顾君溪这怒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做错了什么?

    “顾君溪!”宁清亦是怒气上涌,这动不动就关饶毛病,早晚有一她要为他治好了!

    顾君溪前行的背影顿了一顿,拂袖而去。

    德乐也只来得及陪上一张笑脸,对宁清道:“娘娘

    ,主子去看望周美人……”

    心头却是叫苦不迭,这皇贵妃娘娘是他们这些奴才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如今娘娘与主子吵架,遭殃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么?

    宁清愣住,顾君溪去陪他的美人,生气吃醋的那个人不应该是她才对么?怎的就颠倒了?

    “皇上有病吧?”这是春晓心头的想法,她却是不敢出来的。

    因为主子此时正泪目盈盈,盯着皇上的背影哭了良久,才一转头脚下生风地回了梧桐宫。

    回宫不久,德喜便匆匆自门外跑来,道:“主子主子,不好了!”

    “你慢些!”对德喜的这般莽撞,春晓向来嫌弃得紧。

    德喜瞥了春晓一眼,道:“主子,方才朝堂言官上奏,吉凤国多地旱灾,宫内宫外都在传,这是宫中妖妃作祟,要皇上想个办法!”

    宁清咬牙,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陶可人惯用的招数,从前在宫中的时候,她便以妖妃的名头向宁清施压,迫使她离宫,难道陶可人只会这些么?

    “皇上怎么?”宁清心头打鼓,莫不是因为这妖妃的谣言,顾君溪才又一次将她囚禁在梧桐宫?

    德喜觉得自己的舌头打结,两瓣唇开开合合几次才将要的话捋直,道:“皇、皇上将那些传妖妃的宫人都杀了,宫外的也能抓的抓,能杀的杀……”

    宁清眨眨眼,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顾君溪这般做,是不想做他的明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