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等的人地位很尊贵,对少爷很重要吗?”

    宁逸之手指叩着桌案,眼睛看向窗外,道:“是。”

    在侍从为宁逸之束好发后,苏菱玉跟着管家来到了宁逸之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被郁郁葱葱的遮天蔽日的竹林吸引到了,凉爽之气扑面而来。

    苏菱玉想,等将来回到南诏国,她有了和真正的和“公主”相匹配的地位,她也要种一院子的翠竹。

    到了宁逸之的卧房,苏菱玉让沈清歌在门外等候,她推门走进去。

    一眼就看到窗前对她温和含笑的宁逸之。

    宁逸之站起身,对苏菱玉行礼,“殿下来此,令小院蓬荜生辉,也让逸之,受宠若惊啊。”

    苏菱玉坐到宁逸之对面,对宁逸之摆手,担忧道:“你快些坐下,只有你我在,不需要做这些虚礼。我听管家说你昨夜寒疾复发,身痛难当,这会好些了么?”

    “好多了,多谢殿下关怀。”

    宁逸之双眼莹亮,扶着桌案角坐下。

    鸢鸢想要上前搭手,已经晚了。

    她一直注意着宁逸之和苏菱玉的神情变化,更是多看了几眼苏菱玉的容颜。

    心里一直在骂狐狸精。

    自从宁逸之五年前第一次寒疾复发,鸢鸢就被安排到宁逸之身边坐贴身丫鬟。

    虽然宁逸之一向只让她沏茶,收拾画轴,给花草浇水。

    但是她早已把自己当成宁逸之未来的小妾。

    等哪日宁逸之娶了正牌夫人,她这个贴身丫鬟肯定会被抬为妾侍。

    宁逸之身子不好又怎样,他模样好,又是侯府世子,就算一辈子做他的丫头也是上辈子修了福报了。

    她便越发地看苏菱玉不顺眼。

    她可是听说了,这萤玉公主和宁太傅有一腿。怎么勾搭完叔叔又来勾搭人家侄儿,南诏的女子都是这么放浪不堪吗!

    许是鸢鸢眼神太过于炙热,苏菱玉偏头看了她一眼,问宁逸之道:“这位是?”

    宁逸之笑道:“不过是一个丫头。”

    宁逸之收敛了笑意,对鸢鸢道:“你先出去,我同殿下有要事商谈。”

    鸢鸢扁扁嘴,垂下头捏着手指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