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采不解且诚恳地询问,指节紧攥到发白。

    他和贺遮的确从不亲近,彼此之间也没有太多兄友弟恭的时刻,但这样的冷言相对、怒目相视,却还是第一次。

    贺遮慢条斯理地笑起来,他抬眼看他,神sE淡然,没生出一点愠sE:“…我从那时,到现在,都只当她是崔尽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