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觞觞,商觞觞,商觞商觞觞商觞觞…”

    什么啊?

    他猛一听,好像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细一听,就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曲调还很欢快,他的名字叫起来只有一个音,唱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商觞只知道自己坐下来后,身子就僵住了。

    继而开始脸发红,耳朵也发烫,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

    景致怎么?

    景致怎么…

    景致怎么这般大胆?感情如此外放?

    她的感情赤诚到像是只用这么一首奇奇怪怪的歌就带着他的心不可控制地飞向了天上,没着没落的。

    没边没际的,让人感觉没安全感。

    但是。

    太高兴了,高兴得就像是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骨头被架在了火架上,一把火,唰的一下,他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血液‘咕嘟嘟’沸腾的声音。

    “商觞觞,商觞觞,商觞商觞觞商觞觞…”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唱完一小段了,现在又开始重复上一段旋律。

    他才算是听出来了,这歌的旋律明显是《卖报歌》的,‘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他又有点儿想笑。

    她是怎么想的,把这歌词换成他的名字。

    他简直不能再听,恨不得现在就将她身上的毯子向下拽上一拽,亲一亲她那张格外甜的小嘴。

    只是他还没想完,歌声就停了。

    然后毯子里那人还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慢磨蹭着将脸露了出来。

    正好对上商觞看她的目光。

    她愣了神。

    没敢相信地又钻回了毯子里,又抬起头再次出来看了看。

    这才敢相信是自己没花眼,着实看见了商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