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

    “怎么这么突然?这瘾难断啊。”

    商觞移开了目光,开了一瓶酒,倒入杯里,饮了一口,这才觉得嗓子里的痒意被压下去些。

    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抬眼看他。

    “说吧,怎么了?”

    沈星河就‘嘿嘿’笑了两声,没说怎么,就坐在那儿喝了几杯闷酒。

    连喝了几杯,边喝边赞叹商觞珍藏的酒就是不错,说说这说说那。

    就是不说到底怎么了。

    商觞也没催,小口品着酒。

    一直等到沈星河连喝了两瓶,自己都有些晕乎的时候,才哼哼唧唧地开口“我和顾清梦分了。”

    “等到醉了才敢开口吗?瞧你这点出息。”

    商觞嗤笑了两声,但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给他端了一杯热水放到面前。

    “哥,你别说风凉话,等到你和景致也分了的那天,你才懂。”

    商觞顿了下,然后瞪了他一眼,将热水干脆又拿走了。

    他怎么能诅咒一段还没有开始仍在孕育中的爱情呢?

    商觞是越想越气,连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反而冷言冷语倒是有几句“怎么?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以前也不喜欢来着。”

    他就一直灌着酒,不回应。

    “你知道,后来我问顾清梦,她怎么说的吗?她说,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你说,一个全盘否定过去,一个大大方方承认,哪个比较有可信性?”

    沈星河就绷紧了唇,又仰着头开始灌酒。

    商觞于心不忍,到底没再说了。

    他那酒…是真心难买。

    沈星河抹了把嘴,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搁。

    开始说了。

    “她说她现在不喜欢我了?呵,当初好的那会儿,明明说我简直就是照着她的喜好长的,说我是她的理想型,说我幽默可爱,现在都变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