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瘾,只增不减。

    怀中的女人呼吸逐渐平稳,江时白打开床头昏黄的夜灯,白净的肌肤布满密密麻麻吻痕,泛红的肌肤昭示着男人禽兽的本能,和刚才的疯狂。

    他的指腹轻摩细腻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呼吸声越来越重。

    半晌,江时白滚动喉结,弥足勾着唇角,知道她承受不住,克制住再来一次的欲望,抱起满身沾染男人标记的她进入浴室。

    男人光着脚踩过凌乱的地面。

    他心无杂念地替她清洗身体,像是对待珍宝一般,途中许羡完全没有醒,可见累得不轻。

    折腾大半天,他换好干净的床单,才将她搂在怀中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藏起来的圆月冒出头,重新照亮雪白的大地。

    翌日

    许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眉头紧蹙,身体仿佛被卡车碾压而过一般,动一下腰酸背痛,只能眼珠子盯着天花板。

    衣帽间听见动静的江时白边打着领带边出来,见她已经睁开眼,立马凑过去,俯身,唇角勾着浅笑,“乖宝,还疼吗?”

    “你说呢?”许羡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昨晚他就是个大骗子,说好一次,却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知足。

    而且她不愿意,他还用领带绑着她的手腕。

    想到这,许羡视线露在他脖颈处打了一半的领结,咬了咬牙。

    江时白顺势看过去,明显想起昨晚的经历,她太不乖,差点用指甲挠花他的脖子,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江时白在许羡额头落下深情一吻,语气带着轻哄的意味,“乖宝!我已经给你上过药,有点肿,今天别乱动。”

    他并没有想把她玩坏!

    可他自己明显低估他对她的欲望,理智都难以拉回。

    许羡闻言脸倏地一红,下意识掀开被子,意识到旁边有人,又盖了回去。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拜他所赐,现在假模假样做好人。

    而且人和人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她累个半死,昨晚用力气得他倒是神清气爽,一副充满电的模样。

    脱掉衬衫是禽兽,穿上衬衫是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