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又纤弱得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断,毫不费力就能勾得人心思浪荡。

    而她俏脸发白,看着他的眼神柔弱无助,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陆蔚然看得眸色晦暗,喉结上下滑动,对着她的眼神半晌才问:“额头怎么弄的?”

    啊?

    温宁茫然地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一个小肿包才反应过来,回答:“应该是被小石子砸的吧。”

    陆蔚然没多问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问:“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她老老实实回答:“脚踝好像崴了一下。”

    “我车上没有药,先回镇上卫生院取。”陆蔚然将风衣披在她身上,遮住大好风光,又问她在哪儿出差。

    温宁答了地点之后,陆蔚然便驱车带她离开。

    好在她的脚只是崴了一下,陆蔚然在镇卫生院拿了瓶药油和感冒药,就将她送回了出差安排的宾馆。

    陆蔚然把车停在宾馆门口,温宁以为他要走了,便道:“谢谢陆医生,等回了湘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陆蔚然歪头一笑。

    得,欠他两顿了。

    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着急开车门下去,他薄唇掀了掀:“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

    温宁一愣,攥紧手边的黑衬衫:“宾馆很小,还是不了吧。”

    说完,温宁就听见咔擦声,车门就怎么都打不开。

    陆蔚然歪头朝她看过来,勾唇一笑,难得也多了几分欠揍:“请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