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清舒跟战司濯之间,横着的是阿俏的一条命,是四年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折磨和痛苦。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余清舒曾经跟他说的这句话,难听是难听,但不得不承认,是有道理的。

    “没有。”战司濯薄唇轻掀,语气微冷道。

    “也是,要是她这么说了,你估计下一个对准的目标就是季氏。”时嘉佑双手环胸,“不过,就算她没说,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吧?”

    毕竟选择这种东西,不一定需要靠说,有时候行为就足以看出来了。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战司濯沉声,“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那如果余清舒真的喜欢上季正初了呢?”他假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