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病服的男人几乎半躺在病床上,虽然低着头,但她还是能看得出来他脸色的苍白,剑眉紧蹙着,浑身泛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若不是她确定这里是医院,也确定半个月前她真真切切的站在手术室外等了七十多个小时,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看文件的男人,她或许会怀疑他压根就没事。

    她有点恍惚,下意识的往床边走过去。

    “我让你出去,听不懂——”战司濯听到脚步声,眉头皱进,抬起头看向来人,话锋却忽然一转,原本又冷又硬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清舒,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