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紧张得咽了口唾沫,“战总,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唐医生的助理。”

    “是吗?”战司濯的视线压迫感很强,看着她的时候仿佛恨不得把她洞穿了似的。

    余清舒抬起眼看他,没回答。

    “唐医生知道他的助理原来连最基本的包扎手法都是错的吗?”战司濯继续沉声逼问,心里隐隐生出某个猜测,而这个猜测跨越了四年,十六个季节,1460天。

    他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余清舒身板一僵,眸底掠过错愕的神色。

    “你——到底是谁?”

    “……”余清舒往后退了一步。

    “余清舒,是你吗?”他终于问出了口。